傅云川一晃眼,那尾巴就消失了。
他如同被電擊了般,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剛要發火,確幸自己帶著手套后,才慢慢抬起眼皮看向滿眼期待的江明朗。
周圍看到此景的傭人已經震驚地合不攏嘴,沒想到下一幕更加令他們匪夷所思。
只見傅云川扔掉了手中的傘,說了聲“好啊,怎么玩。”
江明朗的玩耍邀請得到回應,更加開心了,一下子把和傅云川的隔閡忘到了九霄云外,“你可以隨便往任何方向丟瓶子,我要在瓶子落地前接住它、”
他話還沒說完,傅云川就揚起手臂把瓶子揮了出去。
他的力氣很大,人又高,瓶子被扔的很遠很遠。
江明朗眼睛一直,立刻朝那個方向沖去。
他接住瓶子,再哼哧哼哧跑回來,目不轉睛地等著傅云川再扔一次
就這么來來回回,傅云川不厭其煩地陪他玩,直到江明朗跑累了,坐在臺階上大口喘氣。
“還玩嗎”
傅云川居高臨下的看著江明朗。
江明朗的頭發短而濃密,陽光的暈染下顯得格外毛茸茸。
傅云川動了動手指,突然想知道摸起來是什么感覺,這時,他又想起了那只跑走的阿拉斯加,還有小時候那只,喜歡對人搖尾巴的流浪小狗。
“我有點累,先不玩了。”江明朗誠實地搖了搖頭,他現在覺得傅云川太好了,扔的瓶子又遠,方向又出乎意料,比學院里的狗玩的好多了
他咧著大白牙朝傅云川笑著,特別公平地問他,“要不要換你玩”
傅云川嘴角抽了抽,回到了從前的陰晴不定臉,“不用了,你跟我來。”說完,他轉身離開。
江明朗愣了愣,跟著站了起來。
他看著傅云川的背影,又看了看他帶著手套的手,最后摸了摸自己的頭。
總感覺缺了點什么。
“還記得我要你做的事嗎。”
書房里,傅云川一邊解著領帶,一邊問著背后的江明朗。
江明朗聞言,一個激靈清醒了許多,“記、記得。”
想起他的決定,他咬牙道“這個星期我沒有看見過他。”
傅云川正在解腕表,抬起眼皮掠了他一眼。
江明朗撒謊的樣子實在太好辨別了,眼睛心虛的轉來轉去。
“哦是嗎。”傅云川壓低了嗓音。
他坐到沙發上,“行,那你走吧。”
聽到這話,江明朗又變得遲疑了起來。
傅云川冷不丁地笑了聲,“怎么,不想走”
江明朗立馬搖頭,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桌上傭人送上來的新手機響了一聲。
隨即而來的,是系統許久不見的黑化警鈴
警告,反派黑化劇情點已開展,請宿主及時阻止此階段反派黑化值飆升
什么
一只腳就要邁出書房的江明朗硬生生地調轉回頭。
那邊傅云川剛看完手機里的消息,先是靜了一秒,隨后冷笑著扔掉了手機。
見江明朗沒走,他笑的弧度更大了,語氣冰冷,“你到底想說什么”
江明朗覺得傅云川的笑容很古怪,很刻意,像掩飾什么似的。
“我,我在想你最近幾天會去哪里。”江明朗一下子把心里想的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