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驚聲道“他冷暴力你”
樂吱“他把我關在房間里一天一晚,不讓我出去。”
艾米尖叫著“他囚禁你”
樂吱“也、也不是,我拿他的卡買了包包,他很有意見。”
艾米大力拍著桌面“他還摳門”
樂吱苦惱著“你說我到底要不要換個人,可是其他人沒他帥又沒他有錢。”
“說實話,那方面他也是挺ok的。”
在艾米看來,樂吱已經變成戀愛腦的毒瘤了。
她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幫她的好蜜友脫離苦海
“天下這么多男的,何必獨戀他這一只走,跟姐妹我出去浪”
樂吱被艾米帶去酒吧,偶遇帥哥去了。
一個月零三天,顧錦深每天的日子過得像是個苦情僧,白天在公司開會見顧客看材料,晚上和白先生釣魚。
外頭的媒體已經快把白先生說成是白虎精了,白先生夜夜私會顧錦深,而顧錦深每天的臉色像是被妖精吸干了血液。
一同不好受的還有陳秘書。
顧錦深每天無時無刻都在問他,樂吱有沒有聯系他。
陳秘書要說沒有,顧錦深會陷入某種癲狂的狀態,嘴里反反復復念叨著“這怎么可能”、“其實只要他收回我喜歡他這句話,我一定去找他”、“我怎么可能喜歡他,這讓我很沒有面子”。
所以陳秘書會委婉地告訴顧錦深,今天樂吱非常忙,才沒有聯系他。
但時間久了,這句話也不好糊弄了,陳秘書又該找新的詞兒。
陳秘書最害怕是向顧錦深匯報樂吱最近干了些什么。
在顧錦深眼里,沒了顧錦深的樂吱一定是面黃肌瘦的,或者是在白天故作堅強,晚上一個人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第二天腫脹的眼睛表示樂吱昨晚哭過。
顧錦深凄楚地想象著樂吱生活過得之艱難,為了遺忘他而不敢聯系他。
很遺憾,樂吱的生活很豐富。
除了不能夠再大手大腳了,樂吱每晚都被他的姐妹帶去酒吧,和各種年輕帥氣的小哥哥喝酒。
當然,這些陳秘書都不會告訴顧錦深,一旦被他的boss知道了,分分鐘要暴走。
在一個月零四天的時候,顧錦深再一次呼叫陳秘書進辦公室。
“嘶,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陳秘書面無表情“樂吱沒有來電話。”
“嘖,誰問你這個了”
陳秘書瞇著眼看顧錦深。
顧錦深咳嗽幾聲,摸著鼻子道“我記得我是不是要送一個人gui的包包”
陳秘書無情地道“不知道。”
顧錦深全當沒聽見“是樂吱我記起來了,我要送樂吱gui的包包”
“我剛好有個未拆封的,他現在在哪兒我正好有空送過去。”
陳秘書你想見人就直說,不要那么虛偽。
“您真的要見”
顧錦深板著一張臉,“什么叫我要見,我是個言而守信的老板,說好了要送他包包,那就一定要送。”
“哦。”陳秘書直接忽略,繼續問“您真的要見”
“你話真多。”顧錦深拎著早就備好的袋子,問“他在哪里我們現在過去,我一會兒還要回來加班。”
陳秘書扯著嘴角說什么要加班,口袋里一定裝著一盒小雨衣。
“您稍后。”
隔了一分鐘,陳秘書拿著一頂綠色的帽子遞給顧錦深,“外面冷,您戴著這頂帽子,千萬別著涼了。”
顧錦深沒有意識到陳秘書的暗示,心想著,陳秘書真夠貼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