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深把賴在地上不肯走的樂吱攙扶起,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秦茂,“所以”
秦茂微頓,隨后展露笑顏,“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部戲明明沒有樂吱,他為什么會出現在劇組,非得特地去找一位醫生,而且關系親密我想顧總可以好好琢磨琢磨。”
顧錦深摸著下巴,思索著,最后總結道“你這部戲有很多醫生的戲份”
秦茂勾著唇,暗想著顧錦深是上鉤了,“是的,非常多。”
顧錦深環顧四周喊著陳秘書,指著秦茂“你明天去和這男的導演組說一聲,我們家吱吱要當男一,其他阿貓阿狗都踢出去。”
接著他捏著樂吱的屁股,換了個語氣“你就是因為當不上男一號才怪我那也太冤枉我了吧”
無視掉秦茂,攔腰抱起樂吱,把人抱回車子里。
秦茂的臉刷白,他不得不上前解釋他剛才的話。
奈何顧錦深已經不愿意再聽了,秦茂那點子小九九,顧錦深是清楚的。
秦茂敲著車窗玻璃,蒼白無力地懇求“顧總,我沒有那個意思。”
顧錦深拉下車窗,他目光森然眼神銳利地掃視著車外的秦茂,“你叫秦茂秦茂,我們吱吱最厭惡你,下回你記住,別讓我再看到你。”
拉上車窗,顧錦深繼續抓著樂吱的屁股啪打著“吱吱,晚上還做不做不哭了哦,不哭了。”
聲音還是那么不著調不靠譜的模樣,仿佛剛才面對秦茂時,那個眼神冷漠,輕松掌握秦茂命運的男人,是個幻覺。
秦茂被丟在原地,打了個寒顫。
陳秘書把車開進了樂吱公寓,顧錦深打發陳秘書走人,他抱著樂吱開門進了公寓。
樂吱被顧錦深丟在床上。
顧錦深去解開樂吱衣服扣子時,樂吱又哭了。
只是這一次的哭比原先還要讓顧錦深心疼。
樂吱蜷縮在一塊兒,瑟瑟發抖地抱著自己,一顆顆淚珠落在床單上,嘴里不住地喊著“可以輕一點嗎我怕疼”
這一幕的場面像極了樂吱第一次躺在他床上的模樣,不敢出聲,身體顫抖,一動不動的流著眼淚,很小聲地懇求顧錦深,他怕疼,可不可以輕一點。
顧錦深坐在床邊盯著樂吱看了會兒,選擇進浴室沖冷水澡。
再次進樂吱房間時,樂吱還是原先的姿態,臉上掛著淚珠睡著了。
顧錦深把樂吱抱在懷里,擦掉樂吱臉頰上的眼淚,一下下輕撫樂吱的背板“我那么讓你害怕嗎那不做了,不要哭了哦。”
第二天樂吱從顧錦深的懷里醒來,他頭疼欲裂的,瞥見旁邊的顧錦深心想著,禽獸晚上又拉著他玩了
揉著腦袋起身,發現腰和屁股并沒有不適。
剛坐起身,就被顧錦深一手臂給拉了下去。
顧錦深捏著樂吱的屁股,掐著樂吱的臉蛋“你昨晚為什么去酒吧喝酒”
樂吱適應了會兒現在的場面,嬌弱造作地在顧錦深懷里畫圈圈,“深深也真是的,就不能讓吱吱有難過的時候嗎”
仰著頭,小心翼翼地問“我昨晚沒給深深添麻煩吧”
顧錦深垂眼看他,在樂吱眉心上落下吻“不想撒嬌的時候可以不用撒嬌,吱吱什么樣,我都覺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