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此？”
姜南詫異。
天命是真的無法隨時隨地的祭出地書？只是能夠祭出地書的概率比他能祭出天書的概率高一些？
怎么感覺上去，對方像是隨時隨地都可以祭出一樣？
不過，看上去，天命也沒有必要在這等事情上騙他。
“那，為什么你召喚地書的概率要比我召喚天書的概率高一些？”
他又問道。
天命斜視他，不愛和他說，頓了幾個呼吸后，還是開口，道：“天書、地書、獄書，以天書為最強，存在的可能性最大，所以，真正能催動它的概率，比地書獄書低。另外，天書、地書和獄書，都有諸多紋烙散落在天地間，找到這些紋烙，找到的越多，可以主動催動它的概率也就越大。”
姜南動容。
天命后面的話，他是知道的。
但是，前面的話，卻是讓他詫異。
天書、地書和獄書，這三者，還有強弱的劃分？天書最強？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好奇。
天命道：“一個王八蛋說的。”
“那個王八蛋是？”
姜南問道。
天命冷笑著看了他一眼，就不再說什么了。
姜南一怔，而后便就明白了。
“都說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
他無語。
按照天命這個表情，意思就是，當初說這話的人，是上一任的天書之主。
天命一直認為上一任的天書之主是他，可是，他根本沒有那樣的記憶啊。
“呵。”
天命只是諷刺一笑，懶得再和他多說什么。
姜南：“……”
“那個，你找到多少條地書紋烙了？”
他問天命。
“關你什么事？”
天命一點面子也不給。
姜南：“……”
不過，雖然天命不說，但他大致能夠猜得到，肯定是比他多的。
畢竟，天命轉世之后，存活的歲月至少也有十萬年了，十萬年的時間，所能尋到的地書紋烙怎會比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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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多出很多。
而這，當也是對方能夠比較自如催動地書的原因之一吧。
三人朝著東北方向而去，速度很快，大概過去又六個多時辰后，終于是來到了光束沖起的地方。
放眼望去，前方是一片如同原魔區域的地帶。
無盡的虛無匯聚成一片汪洋，其內各種光澤在交織，有著一縷縷的道光在環繞，每一縷道光都是很驚人。
“虛無死海。”
姜南道。
之前，從一個昊仙大世界的四重天道君口中，他得知了這片世界間隙的種種。
這片世界間隙中，存在有許多個地方，昊仙大世界許多修士在這片世界間隙塑造這片空間，耗費了這么多年，卻始終還是將這些地方完全塑造成普通世界的模樣，有特殊力量難以過濾掉，無法規避天地法則。
之前他和阿波羅去的原始魔區是其中之一，而這里的虛無死海也是其中之一。
虛無四海邊緣，幾個昊仙大世界的修士鎮守于此，一瞬不瞬的看著死海內里，都能感覺到其內有道種。
但是，卻不敢踏入其中。
因為，那其內有著無法規避的天地法則，對于他們而言，有著極大的威脅力。
姜南、天命和阿波羅來到這個地方，遠遠的觀望，自然更是能夠感覺到死海深處有著道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