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得真好看。”
“啊,謝謝。”我真不知道說什么了。
“像我的布偶貓。”
我后知后覺發現,貝裕笙的話要連起來聽
我養了一只布偶貓。你長得真好看,像我的貓。
他繼續說
“但是你們的眼睛不一樣。”
我一怔。
“它的眼睛是笑的。”
“你即便笑著,眼睛看起來也像在流淚。”
回程的路上,我們撞見了紀言禮和豐荔。
幾個小時過去了,兩人一車依舊蕭瑟地行走在公路上。如若他們不是身強體壯的aha,這會肯定堅持不住了。
紀言禮頭頂的怨氣幾乎凝為實質,按少爺的家世,他可能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個苦。
看見三輪車出現的兩人宛如餓了八百年的狼見到肉,我嚴重懷疑此時甚至能從他們眼睛里看到冒出的幽幽綠光。
荔姐把牽繩一撒,就朝我奔了過來“祺啊”
strong的少爺沒她那么主動,但腳步也慢慢地邁向了這個方向。
荔姐很是委頓,倚在車邊,朝我伸出手,氣若游絲“小祺,載姐姐一段吧。”
我想答應,可車是兩個人的。
我看向貝裕笙。
貝裕笙只看著前方“你決定。”
于是我“姐,上車吧。”
話音未落,豐荔一抬長腿,已經上到了車廂。
她從后排拍了拍我的肩,感慨道“小祺,你就是天使。”
我再擰了下油門,騎到才挪出去幾米的紀言禮身邊
“你也上吧。”小學雞。
豐荔和紀言禮找人幫忙是正確的策略。
他們沒有車,才打卡了兩個任務點。
照他們這個速度,走到晚上都完不成任務。
又或者,節目組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暮色降臨,有一組仍未歸,其他兩組成員出發尋找,六位嘉賓的情誼在共患難之間大增。
已經到了傍晚,夕陽下沉,與遙遠的海平面連成一線,波光粼粼,光芒中間或有歸鳥的身影一閃而過。
兩隊都完成后,我們迎著夕陽的方向返回來處,三輪車行駛時有涼爽的晚風吹過臉上,每個人眼里都映照著夕陽的光。
完成了八角大人的任務后,我們得到了登上島嶼并入住的資格。
節目組為我們準備的未來七天的居住地點是一棟田園風格的白色三層小別墅,背后有泳池和小花園。
一樓是客餐廳和廚房,二三樓是臥室,每層三個房間,正好供六個人居住。
齊斯沅和崔野已經先到了,有先選擇房間的資格。
他們都選擇了二樓的房間。
然后是我和貝裕笙。
我選擇三樓最里面的房間,貝裕笙則是選擇了我旁邊。
我原以為相熟的豐荔會選擇我對面那間。
但她看了眼紀言禮,又微不可查地看了眼貝裕笙,最后表示“我喜歡熱鬧。”選擇了二樓。
紀言禮于是住在了我對面。
我們一行人中午飯是在船上吃的。由于船上晃悠悠的有些暈,大家都沒吃太多。
大半天的奔波,我們都餓了。
崔野已經餓到雙眼發綠,扒著陳導的頭在他耳邊念叨“晚飯晚飯,我要吃晚飯再不吃我就死給你看。”這種程度了。
萬惡的陳導卻在此時拿起了喇叭。
節目組又要搞事了。
“六位嘉賓倉促出來旅行、什么也沒帶。遠方的朋友思念你們,給你們寄來了物品。
但由于不知道你們缺少什么,他們寄來的東西五花八門。
你們要抽盲盒決定能獲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