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準備造妖運動吧
“殺生丸”在他懷中不敢動彈,卻又仰著頭明目張膽的凝視著他。
內室燃著淡淡熏香,絨尾垂落在地上,和被褥搭在一起,殺生丸傾身壓下,摟過她的脖頸,比起獸態,人形的殺生丸更叫人感覺危險。
猝不及防的吻落下。
他的力道并不重,但獠牙觸碰唇瓣時依舊會帶點刺痛,她張嘴放他進入,絨尾不知何時纏繞上彼此,像繩索一般把他們緊密纏繞在一起,銀發與櫻發交織,長長的睫毛垂落。
她沒閉眼。
肆虐的吻逐漸變得溫柔,金色的鳳眼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都沒閉眼。
吻變得繾綣且溫柔,此時的殺生丸不像是犬妖,倒是有點像貓妖,像貓兒似的一點點描摹著她的唇瓣,允吸和輕輕的啃食,手指拂過她的臉頰,觸碰到她的耳垂,揉捏一二。
此刻,殺生丸忽然覺得人形比獸態要方便許多。
猝然,他毫無征兆的翻身,把她徹底壓在身下,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倒,被絨尾接了個正著。
身上的重量在頃刻間變得沉重。
沒有點燈的內室,窗框都關的嚴嚴實實,朦朧的月光只能透過縫隙照入室內。
犬類也是有夜視能力的,更別說犬妖了。
比起在黑暗環境,只能當做睜眼瞎的人類,殺生丸可以清晰注意到她臉上的緋紅,以及緋色之下羞澀和不安。
他垂眸,仗著對方看不清自己的情緒,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而她始終偏著頭,只露一側對著他,從脖頸蔓延而上的緋色。
殺生丸他到底要做什么
無聲最是躁動不安。
骨節分明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頰,臉頰的溫度灼熱到令他掌心發燙。
殺生丸他,不會真的打算生個孩子吧
心底咯噔,梨奈有了糟糕的預感。
她試圖起身,動了動沒被禁錮住的胳膊,絨尾半掛在她的肩膀上,尾巴尖以及不懷好意的鉆入衣襟。
毛茸茸的觸感倒是不
會叫人討厭,也可能是因為她太過熟悉對方的氣味。
毫無征兆,殺生丸稍加用力,用膝蓋別開她的腿,身體下沉,以一種極具壓迫感的視角,俯身往下,嚇得她心臟頓時從八十,一下竄到了一百四。
身上的重量極具壓力,尤其,她還看不清對方的神色,朦朧的只能感受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嘗試著動了動腿,被壓的紋絲不動。
“殺生丸”她用了下力,意料之中,對方穩然不動。
她感受到對方的情緒,呼出的鼻息落在她的臉頰,在黑暗中依舊透著光的赤金色眼眸,呼吸聲交錯纏繞,彼此的動作是一場折磨。
檐廊之外,幾只睡得迷迷糊糊的奶犬被風一吹,凍得忍不住互相抱團,沒有大妖絨尾,夜間的風毫無阻礙的吹在了幾小只的身上。
秋田仰身被邊牧壓在身下,吃力的睜開眼,瞧見房梁上刻著的犬族花紋,視線往一側偏了偏,看到梅花族紋。
“嗷嗷”它沖著邊牧叫了兩聲,伸出腳丫子對準邊牧的腦袋踹去。
睡夢中的邊牧一口咬住它的腳。
“嗷嗚”
一瞬間,哀嚎遍野,這回是真的幾只奶狗全驚醒了,鬧騰著粗短的四肢一個個爬起來。
涼涼的夜色,滿天繁星。
幾只奶狗你咬我一口,我踹你一腳,體現最小的秋田犬已經敗北,擺爛般躺在一處吐著舌頭,體型最大的阿拉活力四射,頗有一種拳打四海腳踢八方的架勢。
邊牧挨了一拳,迅速調整戰略,躲在二哈身后,用腦袋供著對方往前,生動形象的表演了什么叫奸臣當道。
奶狗打架沒什么殺傷力,幾小子從檐廊的木地板滾到草地上,摔了個臉朝天后才老實起來。
一個個站起身,甩著腦袋,尾巴興奮的搖著,好奇的左右看去。
“嗷嗚”人類女人呢
“嗚嗚嗚”殺生丸大人也不見了。
“嗷嗷”我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