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愚蠢的表情,刀刀齋。”收起天生牙,殺生丸冷漠說道,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
低頭看向天生牙,他只能開出殘月的冥道,比未來自己第一次開出來的還要小。
“”嘖。
心底微妙的生出不爽的情緒,殺生丸保持著高冷冷漠的表情,在兩位家臣震驚的目光下,從容的收起天生牙。
如果梨奈在,大概率會吐槽一句裝逼犯。
冥道過后,滿地狼藉。
樸仙翁默默看了眼自家被摧殘的樹木,內心不得不感嘆,不愧是犬大將的兒子,和犬大將一樣難搞
他們難道不知道種樹很難嗎
“樸仙翁”殺生丸轉回視線,投向一旁試圖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樸仙翁。
終于輪到自己了嗎懸在頭上的刀到底還是落下,樸仙翁嘆氣,再次默默吐槽,犬族都很難搞。
他雖然活得久,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殺生丸,你想找那個人類做什么”企圖轉移話題,樸仙翁覺得,以殺生丸的性格,大概率是想殺死對方那個人類到底是怎么惹到殺生丸這家伙
樸仙翁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妻子。”平平淡淡的語氣投下重磅炸彈,殺生丸的語氣就像是“殺了她”一樣隨便。
刀刀齋點點頭,一臉理解的說道“啊,是你的妻”
“什么”他猛地挑起,本就很大的牛眼
在一瞬間仿佛是從眼眶中掙脫出來,不可思議的指著殺生丸,哆哆嗦嗦的說到“她、她是你的、妻、妻子”
犬大將您的安排真的沒有問題嗎
這一回,不僅是刀刀齋,連樸仙翁都開始懷疑,殺生丸是不是被什么妖怪或者巫女,奪舍亦或者下咒。
殺生丸是那種能說出“她是我的妻子”這種話的妖怪嗎
瞇起眼,殺生丸冷酷的看向那兩只徹底傻眼的妖怪,再次覺得父親大人的眼光委實有些糟糕,找到的家臣過于愚蠢。
“等、等下殺生丸,你要找的人或許在南方,你可以往南方去看看。”樸仙翁給出一個模糊的回答,在殺生丸準備弄死它的上一秒,立即開口“你給我的信息太少了,就算是我也沒辦法找到對方。”
為了不被當做柴火燒掉,樸仙翁絞盡腦汁,它已經很多年沒有感受到死亡的威脅了。
殺生丸冷冷盯著它。
似乎是想要從它臉上看到是否真實,片刻,殺生丸冷哼一聲,“要是沒有,等我回來殺了你。”
明明是威脅的話,但在此刻的樸仙翁聽來,卻帶出幾分欣慰。
啊,果然這么威脅的殺生丸才是殺生丸啊。
轉身離去的背影毫不猶豫。
直至看不到殺生丸的身影,刀刀齋和樸仙翁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震驚。
滿地狼藉再加上他剛剛煅燒天生牙留下的痕跡,刀刀齋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看向樸仙翁,語氣都有點打飄“殺生丸竟然有妻子了”
“”樸仙翁開始自我懷疑了,不,它完全不知道。
“不行”刀刀齋猛地起身,扛起小錘頭,一屁股坐上三眼牛后背,“我要去問問冥加,殺生丸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他到底哪里來的妻子
樸仙翁少見的沒有阻止他,它現在也很好奇,殺生丸到底哪里來的妻子
另一邊,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份給兩位斗牙王的家臣留下何等震蕩。
梨奈潛入了城主的屋內,在里面看到了無數妖怪。
地板上是各種妖怪殘破的尸體,扭曲中帶著濃烈的怨氣,紫色混雜著紅色的血液流淌在地板上,滲入草墊,形成腥臭味。
妖怪的尸體
好多。
可以用堆積如山來形容,更詭異的是,在妖怪尸體之外,隔著草簾,簾后躺著一具男性尸體
梨奈皺眉,屋內的氣味讓她無法辨別草簾后的男人到底是死是活,血腥味夾雜著草藥味,很難聞,非常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