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凌遲處死有什么區別
哀哀怨怨的看向在她身前深耕易耨的狗男人。
是沒有耕壞的地,但是施肥過多也燒土啊
即便梨奈滿心拒絕,認真滿足梨奈想要幼崽心情的大妖勤勤懇懇。
夜色正濃。
萬事休矣時已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正準備把她抱起,察覺到梨奈的目光,殺生丸微微抬首,淺淺注視著她,微微挑眉示意她說。
累到沒力氣,梨奈咬了咬腮幫子,不想和他繼續僵持。
再搞下去,她懷疑自己今天真的會死。
他們不是才分開幾天嗎這就是妖怪的實力嗎
梨奈瘋狂懷疑人生,有點懷疑殺生丸是不是嗑藥了。
見她不說話,殺生丸淡淡勾起唇,伸手,微微用力,一把抱起梨奈,絨尾自然湊來嚴嚴實實的裹住她,不漏分毫。
累到沒力氣,梨奈深處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埋在他的懷中小息。
軟軟打了個哈切,累得夠嗆。
殺生丸走出屋舍,精靈耳微微顫動,眼神一瞬間變得冰冷,空氣中傳來人類武士的氣味混雜著濃烈的惡念。
垂眸思考一刻,殺生丸先帶著梨奈飛往后山溫泉。
氤氳霧氣彌漫在山野之間,用妖力呵斥周遭的野獸和妖怪,殺生丸抱著梨奈出現在溫泉一側。
順手布下結界。
揭開衣袍,絨尾散開的一瞬,清涼的風掃過肌膚,令她瑟縮了下,不由自主的靠近溫暖源,金色眼眸低垂,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霧騰騰的水汽向上涌起,遮掩住一人一妖。
并沒有太過細致的清洗,白皙的肌膚上染著嬌艷的色澤。
見差不多了,殺生丸伸手撈過一側放著的柔軟布料,清冷淡漠的面容流露出溫和,仔細的給她擦干凈身上的水,睡夢中被驚擾的梨奈皺起眉,手指胡亂的擺動。
擦干后,殺生丸側身拿過長裙,正準備給她穿上,梨奈胡亂動作。
少見的,慣來從容淡定的殺生丸愣在原地。
低頭往下,眼眸幽深。
睡夢中的梨奈意識模糊,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奇怪的事情,耳邊似乎想起低沉的喘音,覆在她耳畔輕緩沙啞,熟悉卻又叫人完全想不起來。
她好像被人握住雙手無法掙脫。
在睡夢中,她好像在做一件奇怪的事情。
被禁錮在流水線上,孜孜不倦的進行著奇怪的工作。
她分明不想繼續了,但是面目可憎的男人一直阻止她離開,甚至還手把手教她,氣的她想打狗。
實在是太奇怪了。
淡淡的冷冽梅香包裹著她,疲憊不已深陷夢境的梨奈安然躺在被褥之中。
殺生丸帶她回到城池內,察覺對方徹底睡著,眼眸微微顫動,把她放在被褥之中,片刻,緩慢起身。
隨著他站起身,輕軟的浴衣重新幻化成純色狩衣與燈籠褲,胸口覆蓋上冰冷鎧甲,他拾起放在一側的天生牙,走出房間,屋外的氣息變得斑駁混亂,惡念彌漫。
殺生丸瞇起眼,抿了抿唇,頎長的身影立在門口。
月光被黑色濃霧所籠罩。
天生牙發出微微顫鳴。
“安靜”音調淡漠,殺生丸開口。
天生牙逐漸安靜下來。
空氣中惡念逐漸凝結,形成黑色濃霧覆蓋在城池上空,很快,所有的濃霧就會形成一個從外部無法打破的結界。
仰頭看向已經看不見星辰的天空,祭祀即將形成。
即便知道人類在進行兇殘的祭祀行為,殺生丸也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