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刺激體外的部位才是毫無痛感且最容易獲得性方面興奮感的方法,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大概是因為經驗不足失敗了。
但是許承安前戲方面做得很好,一整個晚上做下來,江齊心也被他服侍得達到了之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江齊心本來只是和他開玩笑罷了,她撅撅嘴,“算了,等后天回去了再做。”
她卸掉身上的力氣倒在他的胸膛上,她以前很喜歡這樣躺在他的身上,耳朵貼在許承安的左側胸口,當她通過骨傳導接收到砰砰砰的心跳聲時,她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
江齊心挪了挪自己的腦袋,像以前那樣將耳朵貼在他的左側胸口上,只是她沒有再聽到砰砰砰的聲響了。
許承安發覺她現在困意上來了,眼睛也困得有些睜不開了,他低頭在江齊心的額頭上落了個輕吻,“那好好睡吧,我在這陪你。”
他伸手將她卷縮到胸口處的睡衣扯了下來,蓋住她的后腰和肚子。
“嗯。”她慢悠悠地應了一聲,不知不覺間裹著他身上的氣味便睡了過去。
江齊心這一覺睡到自然醒,夜里醒過一次,今天她的生物鐘意外地沒有叫醒她。
等她伸著懶腰走出房間門的時候,葉曼蕓和許開誠已經起床很久了,葉曼蕓在收拾等會去墓地的東西,許開誠在弄早餐。
江齊心抓了抓自己有些亂糟糟的卷發走出了客廳。
“妹妹起床了,可以準備吃早餐了。”葉曼蕓抬起頭和她說。
“嗯,好的。”她雖是這樣說著還是走到葉曼蕓的跟前,和她一起收拾要去墳墓拜祭許承安的物件。
葉曼蕓悄悄地抬起頭打量了她一眼,大概是還沒睡醒,所以她的臉上還有些困倦,但是除此之外看不出其他任何的情緒了。
以往每一年許承安的忌日,她回到家的晚上準會躲在房間里偷偷哭鼻子,一早起來雙眼必然泛紅腫脹。
只是今年她的情緒看起來沒什么問題,心情看起來甚至感覺還不錯。
葉曼蕓低下頭將花束放到籃子里,視線卻猛然卻被江齊心手上戴著的鉆戒抓住。
“妹妹,你手上這個。”葉曼蕓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
“哦,就是昨天那個戒指嘛。”
“意外都過去那么久了,人總是要學會放下的。”她有些憂心忡忡地說著,這次江齊心回家,他們老兩口見她面色紅潤了些許,身上好像也長了些肉,還以為江齊心終
于徹底放下了。
江齊心抬起手,轉開話題,“阿姨,好看嗎”
“好看的,妹妹戴什么都好看。”她輕聲說著,葉曼蕓想,她本該會看見許承安向江齊心求婚的畫面,會看到他們在婚禮上交換戒指的畫面。他們當初甚至連辦婚禮的錢都騰了出來,就盼著兩個孩子能幸福。
江齊心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坐在葉曼蕓身側的許承安。
她低頭輕輕轉動著手上的戒指,“我昨晚做夢夢見許承安了,他好像是來托夢說想要我戴上戒指給他看一看,所以我就戴了,等會兒去墓地前給他看看。”
第一次說謊,江齊心有些心虛,她可是做了很多心理建設,才臉不紅心不跳地在葉曼蕓面前編造了這樣的話術。
之前江齊心就問過許承安,原來這個世界上只有她能知道他的存在,如果讓第二個人知道的話,他可能就不能繼續待在人間。
為了保管這樣的秘密,就連他的父母都不能知道真相。
“原來是這樣啊,好看的,很適合。反正現在年輕人也開始愛戴首飾了,當做裝飾品也是好看的。”葉曼蕓低眉,怔怔地看著她手指上閃著光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