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金牌一出,縱然元神都要受到壓制,光論武道,哪個道人是他這個人仙之體的對手?
除非天師親自出動,但這基本不可能!
“啊?這是……君上御賜金牌?”
幾個銀章銅章還是很有幾分眼力的,立即向著金牌行面君之禮,神色也安定了許多。
至少,知道有著國君站在身后,支持力度如此大,那便是慶國最大的靠山,他們還怕哪個?
不要說金河郡王,就是八賢王崔山,也不敢跟欽差硬頂,這就是龍氣威嚴所在!
“嗯,你們跟我來!”
段玉收了令牌,直接帶著六人,騎著快馬,來到御龍軍軍營,找到秦飛魚。
“大哥!”
秦飛魚扭捏上前,有些鼻青臉腫。
“怎么回事?”
段玉見到此幕,神色頓時一凝。
“沒什么……昨天跟幾個手下比武,都打贏了!”秦飛魚驕傲一笑。
御龍軍乃是天子親軍,傲氣在所難免,更何況一個空降的實權營正?
不過軍中自有一套規矩,秦飛魚先展示武力,比武射箭,排兵布陣,一一將手下刺頭收服,再廣撒銀錢,便可收拾得差不多了。
當然,只是收拾到能聽從號令的地步,要想成為死忠,甚至跟著造反,沒有十數年經營,那是想也別想。
此時的秦飛魚,明顯只進行到第一步,還沒有來得及施恩。
“御龍軍校尉秦飛魚!”
段玉卻懶得聒噪,拿出金牌:“以國君之命,你立即調兵五百,隨我出擊!”
“諾!”
秦飛魚跪地,行大禮,下去調兵遣將。
沒有多久,校場上將士密布,放眼望去,盡數披著鑲鐵皮甲,士卒個個虎背熊腰,極是精銳。
慶國位于四戰之地,御龍軍更是精銳中的精銳,自然不是普通州兵郡兵可比。
甚至這五百人匯聚,兵戈林立,卻沒有一絲喧嘩之聲,鐵血煞氣凝聚,可驚元神!
“你們隨我出營,準備圍剿叛逆!”
段玉語出驚人,身后的幾個銀章銅章更是大驚失色。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這位巡城銀章一上臺,竟然就要大動干戈。
并且看這陣仗,絕對聲勢不小!
“城內動兵……這個……必須先請示護城兵馬司!”
丘預達期期艾艾地說著。
“我乃巡城銀章,發現敵情,有臨機決斷之權,更何況,還有國君金牌在此,你想抗命不成?”
段玉取出金牌,丘預達臉色一黑,跪下磕頭:“屬下不敢!”
“既然如此,你們六個哪里也不要去,就跟在我身后!”
段玉笑瞇瞇地道。
從最壞情況考慮,這些手下中未必沒有其它勢力的線人,因此干脆都拘在身邊,從相對干凈的軍營中調兵遣將。
至于略微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