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欽州笑“說什么都信。”
明棲想要找回場子,也故意逗他“但手藝確實很好,以后郁氏要是破產了,我給你開家理發店,你當店長。”
但郁欽州的臉皮厚度明顯勝過明棲,聽到這樣的調侃,表情都沒變一下,甚至能迎合兩句“這算什么包養我”
明棲“誰家包養是開理發店。”
插科打諢間,頭發已經大干,郁欽州關掉了吹風機。嘈雜的聲音猝然消失以后整個屋子仿佛都沉靜了不少。男人隨手將吹風機放回原位,另一只手手掌貼上明棲的后腰,隔著不算厚的布料沾上肌膚,他輕輕拍了下,語調輕緩“可以了,睡覺去。”
明棲瞅瞅空蕩蕩的床,沒動,反問他“說好的暖床呢”
雖然房間里暖氣開的充足,酒店的被子實在沒多暖和。
再說了,暖床本來就是郁欽州自己提出來的。
郁欽州對他記掛著暖床一事感到些許好笑,他點頭“行,那你在外面待一會,我先去給你暖被窩。”
十五分鐘后,明棲結束了和編劇的交談,抱著平板往臥室走。推開并未關緊的門,他驚訝地發現郁欽州正半靠在他平時睡的一側。男人支著腿,筆電擱在膝蓋上方,漫不經心地滑動著光標。注意到推門的細微動靜,他偏過頭,揚眉“過來試試床暖得行不行”
他這么說,明棲也沒跟他客氣。踢掉棉拖鞋,等待郁欽州回到屬于自己的床一側,他迅速鉆了進去。被窩時里頭暖烘烘的,被子一拉起來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便瘋狂涌入鼻腔,像是有郁欽州身上的氣息將他一點一點包裹起來,難言的曖昧令他的耳后根不經意紅了一片,但還是假裝冷靜地閉上眼,用很低的聲音跟他說上一句“晚安。”
“晚安”
微微揚起的語調明顯帶著幾分不滿,順利地讓明棲剛閉上的眼睛再度睜開。他仰面看過去,郁欽州半側著身體低頭看來,男人的指尖壓在他唇上,眉梢微挑“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事了”
唇上的觸感太明顯,令明棲根本忽視不了。
他下意識抿了抿唇瓣,不經意的一下郁欽州的指尖都含進了唇。溫熱與微冷交錯,別樣的感覺竄入腦海,明棲表情一僵,正要張嘴,卻陡然聽到郁欽州笑了一聲。
身體壓下遮擋了頭頂的燈光,陰影籠罩明棲,呼吸愈發靠近,曖昧地交纏。
練習一個晚安吻差點把明棲所有的理智都剝奪,迷迷糊糊中只感覺到有只微透著涼意的手掌撩開單薄的衣物貼上了他的后腰,他下意識地瑟縮換來了對方的步步緊逼。
在即將失控的時候,耳邊終于響起了郁欽州低沉沙啞的嗓音“明天再練。”
說罷,男人便掀開被子重新走進了浴室。聽著嘩啦嘩啦的水聲,明棲緩緩將被
子拉到頂,遮住了紅透的臉。
ahei
2本作者蘇詞里提醒您誰規定白月光必須是個人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郁欽州再次從浴室離開走進臥室時,明棲已經睡熟。原先被刻意拉到頭頂的被子也重新壓回了下巴處,露出一張安靜沉睡的臉來。他睡著時五官顯得更加柔和,郁欽州動作很輕地回到他身邊,他似乎感覺到了從郁欽州身上泄露出來的冷意,往邊上縮了縮。
但隨著時間流逝,郁欽州的身體逐漸暖和,又很自然地滾進男人懷中,臉頰貼上了男人的胸膛,找了個絕佳的枕頭。
這種白天粉絲探班,晚上粉絲暖床的日子過了幾天,便隨著郁欽州的再次出差而宣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