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裸露于水面上的肌膚白皙,有極漂亮的肌肉線條,看上去勁瘦但不單薄,起伏明顯又不兇悍。于是明棲將手抬起擦過肩膀勾住了他的脖子。
郁欽州將他往上抬了抬,低頭再去吻他。
海島的黑夜終于徹底來臨,圓月高高地掛在頭頂,與兩側鵝卵石小道的微弱路燈交相輝映,淺淺照亮了泳池旁交纏的兩道人影。
明棲腿軟身子也軟,能掛在郁欽州的身上全靠對方摟。男人步伐沉穩地沿著臺階一步一步往上,走回小洋樓。明棲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吐出的氣息仿佛也有氣無力。他想,同樣是人,差距還真大。他這會兒跟蔫了的小草似的,郁欽州卻與他全然不同,更甚至,當他的身體不小心滑落一點,總能碰到滾燙的兇悍地。
回到主臥,被郁欽州拎去浴室沖了下,白皙漂亮的脊背一沾上柔軟的床,郁欽州便緊隨其后壓了上來,男人低頭親吻著他滾燙的耳垂,聲音沙啞又有磁性,勾得明棲原本因緊張而繃緊的身體再次軟化下來“疼可以咬我,讓我跟你一起疼。”
墻壁上掛著的鐘表在緩慢地行走。
不知夜深露重的時間里,明棲睜著泛起水霧的眼,努力捕捉著身前的這道人影。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掐住郁欽州緊繃的手臂,卻仿佛還覺得不夠,在一次次的逼迫下低頭咬下了男人的肩膀。
疼痛的悶哼響起時,有熱汗從郁欽州的喉結滾落,淌至明棲的心口。
“好熱。”
明棲喃喃道。
明棲醒來時窗簾掛起,透明的落地窗印出了被
星辰墜滿的夜。
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想,他還以為自己睡了很久,沒想到天還沒亮。下意識往溫暖的被子里鉆了鉆,正要將整張臉都埋住時,郁欽州的手艱難地將他撈了出來,男人略顯無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棲棲,不能再睡了,起來吃飯。”
aheiahei天還沒亮。”
“第二天的晚上了。”
明棲倏地睜開眼,猛地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郁欽州拿起他的手機給他看手機上的日期,上面明明白白寫著今天是幾月幾日,什么時候。
明棲“”
他睡了那么久嗎是不是稍微有點夸張了
但當視線從手機轉移到郁欽州沒穿上衣的上半身,觸及到那些刺目的紅痕時,明棲又覺得好像沒那么夸張。
昨天晚上真不是一般的瘋。
明棲用被子遮住臉,出口的聲音有點沙啞“其實我不太餓。”
“不餓也得吃,我給你煮了粥,給個面子吃點”
“那好吧。”
吃過晚飯,又睡了足夠的時間,明棲好似又活過來了。他興沖沖地跑去了露天泳池,說是要靠運動消食以及消除多余的精力,否則他今晚怎么還睡得著。
然而他下水游了沒多久以后,就被郁欽州箍住腰告知,其實還有別的方法可以助眠。
明棲感受到威脅壓身時,眼睛都瞪圓了。他握住男人的小臂,緊張起來說話都有些磕絆“我覺得縱欲過度是不對的。”
“二十七年時間才縱欲五回,這叫縱欲過度”
明棲“強詞奪理也是不對的。”
郁欽州咬著他的耳垂,低低一笑“棲棲給我就對了。”
中間的字低得沒有仿佛聲音,卻依舊讓明棲面紅耳赤。
在私人海島待了快一個禮拜,明棲和郁欽州終于要回家了。
坐上游艇望著小島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明棲收到了孟社的信息崽今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