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棲卻搖搖頭“我沒應下來。”
他有詢問溫玉瀾婚禮的具體時間,溫玉瀾說是一周后。
溫玉瀾的婚禮若是幾個月半年以后,明棲絕對不會推辭伴郎的身份,但一周時間轉瞬即逝,明棲卻不知道郁欽州拉開的那張對付郁老爺子的網什么時候能徹底拉起來。
所以對于伴郎的身份他明確拒絕,婚禮卻道有時間就會去,但不管去不去,份子錢他絕對會包一個很大的紅包。
不管是出于自己與溫玉瀾多年的友情還是對此次無法出任伴郎的抱歉。
“不去最好,管他那么多,棲哥,胡牌”
被閔正越這么一催,明棲的注意力瞬間又落回到了麻將上。
溫家。
溫玉瀾垂著眼眸站在窗前,回憶起青年抱歉地說著“阿瀾我可能參加不了你的婚禮”,眼底有冷凝之色。
他轉身,回到書桌前,打開了電腦上的其中一個文件夾。
文件內只有兩張照片,一張是當初他在明棲朋友圈保存下來的,上面除了明棲之外還有一只戴著一枚綠寶石藤蔓戒指的手。一張是前幾天明棲和郁欽州在機場的意外相撞。
溫玉瀾將照片放大,清晰地看到了明棲摔進郁欽州懷里時,男人的右手環住了青年的腰,而他的無名指上赫然就有一截戒指。
模樣不算完整,可藤蔓模樣的戒指加上點綴的綠寶石實在過于特殊,最起碼溫玉瀾沒有見過第二枚。
他也是那一刻才知道明棲與郁欽州早早就認識了。
再聯想到那日在春秋府與宋蔭打電話被郁欽州聽了個正著樣以及明棲在私人小島游玩的照片,他的臉色繃得愈發難看。
書房的門被推開,宋蔭端著牛奶和水果走進來“阿瀾,肚子餓不餓我給你切了點水果。”
陡然響起的聲音令溫玉瀾的神情迅速轉變,冷然與陰騭轉眼間被溫潤如玉覆蓋。他沉著淡定地將電腦桌面上的文件關閉,隨后笑著起身,接過托盤,在宋蔭的唇角親了一下,溫聲道“怎么還親自過來,這點事交給家里的傭人就好了。”
宋蔭聞言便瞥他,噗嗤一聲笑了“那肯定是因為我想見你啊,你還在忙工作嗎要注意身體。”
“沒在忙工作,在忙一周后的婚禮事宜,聯系了幾個我的朋友當伴郎。”
“那我跟你一起,有什么事情可以交代給我的嗎”雖然溫玉瀾以及雙方親人讓他什么都不用管,但自己的婚禮,宋蔭還是很上心的。
“過來
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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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欽州回到西景灣時已是晚上十點。
男人隨手將挎在臂彎的西裝外套扔到沙發上,抬手解開領帶時,岑涇站在他身后低聲說著白日里的事情“溫家那個邀請明先生去參加他的婚禮。”
郁欽州扯掉領帶,眼底流淌出了幾分冷意“倒是小看他了,能這么快找到老爺子面前,確實有點本事。”
岑涇緊接著又道“不過明先生拒絕了。”
提起明棲,郁欽州帶著幾分冷意的眉眼逐漸溫和下來。他低笑了一聲,輕聲說“明棲很聰明。”
沒再與岑涇多說,郁欽州抬步往二樓主臥走去時,恰逢明棲穿著寬松的睡衣抱著貓走出來。他露出一張干凈漂亮的臉,沖郁欽州笑起來“小八一直在扒門,我就知道是你回來了,所以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