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瑤沖賀延庭微笑,“我路過這里正好遇見你弟弟,他就邀請我進來做客,不打擾吧”
她四兩撥千斤,幾句話表明自己的立場
不是我要進來的,是你弟弟請我過來的喔。
周子探終究背下來了所有的鍋。
沈亭州憐愛小周。
賀延庭冷冷剮了周子探一眼,然后對秦詩瑤說,“不打擾,只是家里有點亂,我先送你回去。”
秦詩瑤呦呦呦,這么著急讓她走,看來這里的確藏嬌了。
秦詩瑤面上不顯,“那麻煩你了。”
她話音剛落,二樓出現一道頎長清瘦的身影。
江寄站在樓梯口,身上的衣服有些皺,蒼白的唇上有一枚帶血的咬痕。
沈亭州媽耶,他倆剛才在樓上干什么
見江寄衣衫不整,賀延庭呵斥,“你出來干什么。”
江寄直視賀延庭,面上沒有表情,“不該讓我見見你的未婚妻”
賀延庭眼眸閃了閃,到底是氣短,沒回他這話。
周子探卻看不上江寄惺惺作態的模樣,“你算什么東西,輪得著你在這兒吃醋”
“吃醋”江寄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嘴角牽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吃嫖客的醋”
沈亭州哇。
秦詩瑤哇。
見他們要撕起來,秦詩瑤退到最佳吃瓜的位置,緊挨著沈亭州。
那邊的賀延庭已經面色發青,但還是克制著脾氣對江寄說,“別說氣話,等我回來再跟你解釋。”
江寄漠然道“我要的不是你的解釋,是告訴我,你什么時候嫖夠。”
周子探在旁拱火,“哥,我就說這鴨子艸不”熟。
尾音還沒落下,賀延庭回身,一巴掌甩上周子探,把周子探的臉都打偏了。
沈亭州瘋批哥哥暴打瘋批弟弟。
秦詩瑤完全興奮起來,打開手提包,掏出一把瓜子問沈亭州吃不吃。
沈亭州里面還真有瓜子。
秦詩瑤往沈亭州手里塞了一把,然后徑自磕起來,瓜子皮就扔在公價十幾萬的包里。
打起來打起來
周子探保持著臉被打偏的姿勢,粉色的頭發凌亂地鋪陳在他臉上,遮住眉眼,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七八秒鐘后,周子探抬起來,雙眼泛紅,面容扭曲,“你為了他打我”
“從來都是我被欺負,你幫我出頭,現在你竟然為了一個鴨子打我”
這對話
秦詩瑤懵了,捅捅沈亭州的胳膊,問,“不是,這到底誰跟誰一對”
沈亭州小聲說,“小周是究極哥控。”
秦詩瑤投過去“你他大爺在跟我搞笑”的表情。
這是哥控
這是想控哥吧
面對周子探這番撕心裂肺地控訴,賀延庭眉心夾起,“你要有病就去醫院。”
嘩啦。
這不是周子探心碎的聲音,而是秦詩瑤搖晃瓜子包裝袋,給他們配的心碎音。
簡稱氣氛組。
配完音,秦詩瑤說,“他好渣,我們把他藥倒送到小周床上吧。”
沈亭州驚悚“什么c都磕只會讓你”
秦詩瑤很自然接過話,“只會讓我營養均衡,大愛無疆。”
沈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