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開始進行頭腦風暴,拼命在大腦搜索那個男聲。
之前周子探為了幫他都坐牢了,這次他怎么也得拯救他的小菊花。
無數聲音碎片涌過來,最后匯集出一個清晰的聲音。
沈亭州猛地睜開眼,他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掛了周子探的電話,沈亭州翻開通訊錄,找出那個人的電話,然后撥了出去。
電話鈴聲響了十幾秒,就在快要掛斷的時候,終于被人接通。
沈亭州沒寒暄,直接奔主題,“虞先生,周子探在你旁邊嗎”
虞居容掃了一眼剛捆住的周子探,沒接話茬,反而懶洋洋問,“有事嗎”
沈亭州非常肯定就是他,“希望你能放了他。”
“放了他”虞居容低低一笑,“在他給我下了藥,找了兩個男人進我房間后,我放過他”
沈亭州眉心狂跳。
這個小周怎么還是一個法制咖
虞居容垂眸,撥弄周子探嘴里塞著的銀球,“沈醫生,要不是我從小接觸這些藥劑,早就有了抗藥性,你知道我今晚會發生什么嗎”
聽到沈醫生這三個字,周子探臉上的情緒一斂。
從小接觸
抗藥性
媽耶,花區到底是什么龍潭虎穴,居然連那種藥的抗藥性都有了。
沈亭州合上驚掉的下巴,斟酌用詞,“那你能把電話給小周,我想跟他談一談。”
不等虞居容說話,側耳傾聽的周子探爆發神力,掙脫了虞居容捆在他腕上的領帶,拽斷皮質的口球,薅過虞居容的手機跳下床。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周子探折騰一番,氣息仍舊平靜,半點都不帶喘,“沈醫生。”
饒是見多識廣的虞居容,都對周子探這旺盛的體力感到驚詫。
隨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又輕輕、慢慢地笑了笑。
沈亭州擔心地問,“你沒事吧”
周子探的嘴角在他暴力扯口球時,被皮帶邊緣擦破,但他渾然不在意,“我沒事,好得很。”
聽到他充滿活力的聲音,沈亭州放下心,跟著就是頭疼。
“你怎么能給虞居容下藥你還找了兩個男人進他房間,你想干什么”
“他就是那天強迫我的人,他能強迫我,我怎么不能強迫他”
虞居容慢悠悠插話,“你確定那天我是強迫你的”
暴躁小周在線狂躁,“不是你,還能是我撅屁股給你搞”
虞居容倒也沒那么無恥,“你雖然沒有撅著屁股,但你抱著我叫哥哥。”
“我那是叫我哥”
“怎么,你平時是跟你哥在床上辦事的”
“放屁,那天就是你趁著我喝醉”文化荒漠周子探憋半天,憋出三個字,“誘拐我。”
說完又覺得這三個字氣勢太弱,怒道
“有本事就正正經經打一架,如果你贏了,我隨你怎么處置,你要是輸了,我卸你一條胳膊一條腿,但你不能報警。”
沈亭州一時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肝疼。
你說他無法無天吧,他不讓人家報警,你說他有敬畏之心吧,他要卸人家一條胳膊一條腿。
沈亭州扶額呼喊他,“小周。”
周子探反過來安慰沈亭州,“沈醫生你放心,我一會兒讓他簽生死狀,畫押寫上誰都別報警。”
沈亭州
周子探突然變了調子罵了一句臟話,“我讓你跟我打架,你摸我這里干什么,拿開你的臟手。”
虞居容輕笑著問他,“不舒服嗎”
“你在放什么屁”
“這看起來不像不舒服,跟你的嘴一樣硬。”
“廢話,狗舔一口它都這樣,滾開,嘶,你他媽”
救命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