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跟桑巖閑聊,“小桑管家你吃飯嗎”
廚藝一流的小桑管家羞澀回道“謝謝沈醫生的關心,我吃了,先生剩下很多東西,不吃會浪費。”
“嗯”沈亭州二聲揚了上去。
桑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先生吃東西是刀叉,不會碰到餐具,很衛生,也不會交叉感染。”
“嗯。”沈亭州四聲降了下來。
這時許殉突然說,“味道有點怪。”
沈亭州看過去,許殉對他說,“我吃著有點怪,你嘗嘗。”
他挖了一勺雞蛋羹送到沈亭州嘴邊,沈亭州沒多想嘗了一口,“味道好像有點淡,再放一點鹽吧。”
許殉點頭,“好。”
沈亭州拿過鹽巴灑了一點上去,許殉繼續吃。
見許殉用沈亭州用過的勺子,傅懷斐跟桑巖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
。
傅懷斐他們用一個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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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巖雖然不衛生,但沈醫生應該有自己的想法。
傅老太太走進來,“不是給你倆準備其他吃的,怎么還在這里聚眾偷吃”
見許殉也被懟了,心里有點平衡的傅懷斐,倒是沒使小性子離開。
桑巖幫傅懷斐說了一句,“先生不舒服。”
傅老太太憐愛地看向傅懷斐,“一年365天,730天都不舒服,也難為你把一天作成兩天了。”
傅懷斐默默放下餐具,起身就要“仙男飄走”。
“要走啦”傅老太太扭頭對桑巖說,“快扶著他回房去哭吧,別在這里水漫金山,把人家沈醫生給淹了。”
沈亭州
嘴皮子不如老太太厲害的桑巖,扶著傅懷斐走了。
他倆一走,傅老太太的目光放到了沈亭州跟許殉身上。
沈亭州有種課堂被老師臨時抽讀的感覺,神經不由繃起來。
老太太和藹一笑,“沈醫生今晚麻煩你了,快坐下來,陪著小歹一塊吃點,讓他多吃點,到時候變成小瓦了,人也能順眼點。”
沒讀完小學,還真不能理解她這個梗。
讀完小學的沈亭州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小歹變小瓦的含義。
老太太走后,沈亭州坐到許殉旁邊,“你還好吧”
許殉吃下最后一口雞蛋羹,“我現在還有什么是咽不下去的”
沈亭州猶豫再三,拿過一旁的生姜推到他面前。
許殉眉頭皺起,片刻后拿起生姜就往嘴里放。
見他來真的,沈亭州嚇一跳,趕緊攔住他,“不至于不至于,我開玩笑呢。”
許殉抬手扣住了沈亭州兩頰的臉,傾低身體,他的唇險些碰到沈亭州的,鼻尖抵在一起。
沈亭州瞳孔受驚般緊縮,眼前全是錯亂的影子。
實際那是許殉的眼睫毛,只是因為離得太近了,在沈亭州瞳孔無限放大后,變得模糊不清。
許殉又靠過來一點,嚇得沈亭州把眼睛閉上。
下一秒,沈亭州的額頭被不輕不重地磕了一下,那種曖昧的壓迫感消失,沈亭州緩慢睜開眼。
許殉眼里閃爍著細碎的笑意,“這就是你騙我的懲罰。”
沈亭州仍舊呆滯,心臟在胸口失控地擂動。
他思考不了許殉說的懲罰,是這個根本不疼的頭槌,還是其他什么。
吃飽喝足的人陸陸續續回來,沈亭州這才飛快跟許殉拉開距離。
看著面頰發燙,神色慌亂的沈亭州,許殉彎了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