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誰跟你說的這些話”
周子探表情有些不自在,“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哥跟其他人做了,他是不是就能忘記江寄”
沈亭州聞言,整個后脊背都發麻,立刻說,“你別胡來”
就周子探那個腦回路,他能干出什么事,沈亭州都不足為奇。
周子探眼睛閃爍,“我沒有。”
“不管誰給你出的主意,誰跟你說了什么”沈亭州再次強調了一遍,“你別胡來”
周子探糾結良久,最后悶悶地說,“好吧。”
看周子探一臉失落,沈亭州大驚。
原來小周真的往這方面動過腦筋,誰,到底是誰,給他出了這么餿的主意
如果有一天賀延庭清醒了,知道周子探干的事,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沈亭州帶著變單純的小賀走在前面,周子探跟在后面。
剛走出酒吧,許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快要到了你現在的酒吧”
沈亭州心里一慌,四下看去,尋找許殉的身影。
那邊許殉的繼續說,“你收拾一下就出來吧。”
沈亭州“我”
許殉“如果現在不方便,那我在外面等你。”
聽著這番體貼的話,沈亭州說不出一個“不”字。
沈亭州掛了電話,對周子探說,“你帶你哥先回去吧,我有朋友一會兒過來。”
周子探沒有多問,“那我們走了。”
沈亭州囑咐,“到家后給我打個電話。”
周子探應了一聲,領著賀延庭離開了。
沈亭州第一次因為要見許殉這么忐忑,心里七上八下地跳著。
他摁了好幾次胸口,都不能阻止這種慌亂不安的感覺。
沈亭州正做深呼吸時,一條胳膊從身后搭了過來,還伴著酒氣跟煙味。
這絕對不可能是許殉,沈亭州下意識避開,扭頭就看到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身后還跟著兩個同伴。
男人伸手摸沈亭州的臉,嘴上調笑,“男的,還是女的,長這么漂亮”
兩個同伴笑了起來。
傅懷斐還有可能被認成女孩,沈亭州從長相到氣質,再到穿著,沒有散發一點女性的特質。
他皺眉躲開,開口剛要說什么,前面走過來的人讓他微微一愣。
醉酒的男人興致更高了,“還挺辣,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沈亭州眼睛睜大了一些,緊接著頭皮一緊,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腦袋就被摁到了墻上,頓時頭暈目眩,耳朵嗡鳴不止。
許殉松開癱軟的男人,一拳撂倒男人的其中一個同伴,另一個嚇得跑進酒吧叫人。
怕事情鬧大,沈亭州拽上許殉就跑。
一路跑進對面的巷子,拐進另一條街,寒風從口鼻灌進胸腔,沈亭州喘息個不停,腳步慢了下來。
許殉反手攥住他,將他拉進一個黑暗的小巷。
沈亭州靠著墻喘息,等緩過這口氣才發現許殉離他很近。
對方氣息倒是平穩,只是噴灑出來的呼吸很熱,眼里的陰影也深重,莫名讓沈亭州感到危險。
他忍不住推了一下許殉,手卻被對方捉住。
許殉靠近沈亭州,垂下的眼睛專注地落在沈亭州身上,鼻尖挨著沈亭州的鼻尖,似蹭非蹭。
“你把眼睛閉上。”許殉輕輕蹭了一下沈亭州,低聲說,“我想吻你。”
沈亭州呼吸停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