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從林羽森身上感受到一種不可被摧折的韌勁兒,開口問他,“你看過三體嗎”
林羽森點點頭。
沈亭州真誠道“蟲子從來沒有被戰勝過,你就是那只不可被戰勝的蟲子。”
林羽森有點害羞,“謝謝。”
沈亭州隱約聽到其他一些聲音,朝許殉看去,對方一臉平靜,嘴巴微合,并沒有說什么。
沈亭州轉回去繼續說,“真的,你很厲害。”
林羽森被夸得臉有點紅,也沒有。”
嗯
好像又有奇怪的聲音,沈亭州再次朝身旁看去。
許殉低垂著眼睛,嘴巴還是抿在一起。
沈亭州扭頭,扭到一半的時候,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來,沈亭州定住,聲音消失,再扭頭,聲音又開始咯吱咯吱起來。
幾次下來,林羽森好奇地看過來,問沈亭州,“脖子是扭到了嗎”
沈亭州尷尬一笑,“沒有。”
車子停到林羽森住的酒店,沈亭州下意識伸手,他沒主動扶林羽森,只是盯著林羽森下車。
等人平平穩穩走下去,沈亭州收回手跟對方道別。
關車門的時候,沈亭州又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這次他再也忍不住,湊過去撥開許殉的嘴唇,擔憂道“是牙不舒服嗎怎么老感覺你在磨呢”
許殉癱著臉,還真張開嘴讓沈亭州檢查。
沈亭州上下檢查他的牙齒,“牙床怎么這么紅,是充血了嗎,智齒疼不疼”
許殉說,“不疼。”
沈亭州問,“那你哪里不舒服”
許殉“脖子不舒服。”
脖子
沈亭州放開他嘴,一臉納悶地去看他的脖子。
許殉的喉結一直上下滾動,沈亭州終于忍不住摸了一下。
許殉扣住沈亭州的后腦,狠狠咬上他的唇。
沈亭州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許殉有可能是在吃醋了,雖說他知道對方是一個醋精,但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會吃林羽森的醋。
他倆今天是第一次見面,而且對方一看就是直男
咬咬啃啃半天,許殉終于放開沈亭州。
氣息不穩的小沈隔了五六秒,才開口說,“人家是直的。”
就算林羽森不是直的,現在估計也沒心情談戀愛。
許殉投來委屈的目光,“你說他脖子好看。”
沈亭州一臉懷疑,他有嗎,他好像說的是林羽森脖子長。
但這不重要,沈亭州堅信一個原則,別爭辯,閉眼哄就對了。
沈亭州夸道“你全身都好看。”
很好哄的小許平息了心里的怨憤,抬了抬下頜,傲然地露出了修長脖頸。
沈亭州海豚拍肚皮般鼓掌“好看好看。”
倆個人牽著手回去時,管家已經在客廳侍弄他的花草,“醋味沒了,哄好了這是”
沈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