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掉爛桃花的同時,還可以剪掉過去的人生,重新開始。
許殉又問,“要找大師開一下光嗎”
沈亭州
許殉“他不是信這些找個大師開個光。”
沈亭州雙眼微亮,“好主意。”
許殉的氣息靠近,“現在不用早起了吧”
沒等沈亭州反應過來,許殉吻住他的唇。
雖然六點多就醒了,但直到九點他倆才下樓。
吃過飯,沈亭州打算跟許殉一塊去商場看有沒有買金剪刀的,許殉卻把他摁到沙發上。
許殉說,“你休息,我已經給小舅打了電話,讓他幫忙燒一個出來。”
沈亭州愕然,“傅先生”
許殉把貓抱給沈亭州,“放心,等著出成品就可以了。”
想到傅懷斐喜歡完美的性格,沈亭州確實不擔心,這世上沒人比傅懷斐更適合當乙方了,簡直是天選打工人。
于是,沈亭州安心擼貓。
等沈亭州過夠貓癮了,許殉躺在沈亭州膝蓋上。
沈亭州閑著沒事,給許殉梳理了梳理頭發,掏了掏耳朵,又剪了剪指甲。
管家抱著盆景路過客廳,朝沙發上掃了一眼,“擼貓呢”
那語氣隨意自然,好像是在問“今天吃了沒”。
沈亭州靜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皮毛光滑,眉眼溫和的許殉。
嗯,怎么不算一種新型的擼“貓”呢
許殉大概是被管家說不高興了,唇線慢慢抿緊,仰面直勾勾看著沈亭州。
沈亭州被他看得心軟,對管家說,“沒有擼貓,在給小許剪指甲。”
許殉眼底漾起笑意,抓住了沈亭州的手。
管家難得沒說什么,很輕地笑了一下,然后離開了客廳。
在沈亭州的想法里,融一塊大金條鑄成剪刀就可以了。
看到成品那刻,沈亭州驚了。
他從天鵝絨盒子里取出那個小小的剪刀,雖然只有硬幣大小,但分量卻不輕,輪廓有點像蝴蝶,打磨得很精美。
“這是兩用的。”傅懷斐為沈亭州展示,“這樣可以當吊墜,這樣就是胸針了,時間太倉促,做得不是很好。”
沈亭州覺得傅懷斐太謙虛了,“您的手也太巧了。”
傅懷斐紅潤的嘴不自覺翹起,“你喜歡就好。”
沈亭州不吝惜自己的贊美,“非常喜歡。”
被這樣夸獎,傅懷斐面頰透出一抹紅暈,在白皙的皮膚上異常明顯。
許殉突然開口,“我跟亭州的婚戒,也要麻煩小舅了。”
沈亭州眼睛閃爍了一下,傅懷斐也有些吃驚,“你們要結婚了”
許殉淡淡道“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是無恥的,小舅。”
一生追求純愛的傅懷斐認可點頭,“這倒是。既然要結婚了,那要好好對亭州,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會的。”許殉很自然地問,“小舅什么時候給桑管家設計戒指”
傅懷斐很自然地說,“我們不著急。”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不對勁,臉上的優雅龜裂,倉皇地看了一眼廚房正在泡茶的桑巖。
傅懷斐對上次他跟桑巖微妙的冷戰仍舊心有余悸,兩個人都刻意沒提那個意外的吻。
他壓低聲音,“小旬,你不要胡說”
許殉一臉無辜,“桑管家也到年紀了,應該會戀愛結婚吧,小舅你不親自設計一款戒指送給他做禮物”
傅懷斐微愣,這個問題是他從未設想過的。
許殉祭出靈魂問題,“小舅,桑管家結婚了,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