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殉就像一只矜驕漂亮的大貓,而沈亭州是他的貓薄荷,沒事就要蹭兩下。
沈亭州哭笑不得,“快九點了,再不下去管家該說了。”
許殉的臉往沈亭州頸窩埋,聲音懶散含糊,“讓他去說吧。”
看著許殉睜不開的眼,沈亭州笑了起來。
許殉報復性地在沈亭州肩頭咬了一下,留下兩個淺淺的牙印,“笑什么”
沈亭州實話實說,“沒什么,就是”
許殉支開眼皮,等著沈亭州的下文。
他的頭發翹起了一點,瞇縫著眼睛,睡意未消失,嘴巴紅紅的模樣讓沈亭州感覺很奇妙。
“就是想到第一次跟你見面的樣子,那個時候怎么也想不到我們倆會變成這樣。”。
沈亭州的感嘆直接讓許殉醒了一大半,他的感受跟沈亭州正好相反。
許殉把臉貼了過去,在沈亭州左臉蹭了蹭,“如果知道會這樣,我一定會給你留一個好印象。”
沈亭州笑著說,“其實你對我已經很嘴下留情了。”
這倒不是在安慰許殉,許殉對營養師跟復健師更毒舌。
許殉果斷說,“那是因為你長得好看。”
沈亭州驚訝地看著許殉,“你還是一個顏控”
許殉癱著臉點頭,“嗯,我是。”
沈亭州笑了,沒想到他一個當醫生的,居然還刷上臉了。
下午沈亭州去了一趟醫院。
秦司十萬火急地把他叫過來,沈亭州還以為有什么大事,結果是付宇生今天下午來醫院辦離職,秦司問他要不要跟付宇生打個招呼。
沈亭州沉默一個世紀那么久,“這點事打個電話不能說嗎”
秦司“能說是能說,但萬一你要我去跟他打招呼,我不想一個人去。”
沈亭州“那你想怎么樣”
愛心泛濫的秦司“晚上
我們要不要約個飯吃”
比秦司了解更多真相的沈亭州猶豫“我看他現在狀態很不好,應該不會想跟我們吃飯。
秦司嘆了一聲。
沈亭州覺得秦司有點奇怪,“這么關心他這不像你的風格。”
秦司是一個慢熱,又有點冷感的人,只有混到沈亭州這么熟的份上,他才會像一個爹一樣替你把心操。
付宇生跟秦司明顯還不到那個份上,秦司卻很關心他。
秦司心情復雜“我總感覺是因為我在這里,所以他才走的。”
沈亭州明白了,秦司是有些愧疚。
他愧疚的點不僅在付宇生要離職,還因為沒徹底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跟沈亭州吐槽付宇生。
沈亭州沉吟片刻,“這樣吧,他不是在行政樓辦離職手續我過去溜達一圈,如果碰見他了,我就開口約他吃飯,如果沒有碰見那就”
秦司立刻拍板,“行,正好我這里有一個適合他的工作。”
沈亭州笑了,看來這就是秦司要請付宇生吃飯的理由。
沈亭州去了行政樓,在樓下等了一會兒,付宇生就從里面出來了。
他正要上前,一個高挑的女人先他一步走了過去。
沈亭州驚愕于對方的身高,是模特嗎,看起來一米八多的樣子,穿著裙裝,留著長發,雖然墨鏡遮住大半張臉,但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大美女。
付宇生看到后卻一下子變了臉,胃里一陣波濤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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