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除了賀家人之外,沒有人能傷到賀子探。
賀然婕又問,“沈醫生,你覺得虞居容這個人怎么樣”
沈亭州對虞居容感官復雜,“我說不好。”
賀然婕點了一下頭,“我明白了,謝謝你沈醫生。”
沈亭州忙道“您客氣了,小探是我朋友。”
賀然婕很喜歡沈亭州,如果賀子探真喜歡男人,她倒很希望對象是沈亭州。
但沈亭州無名指戴上了戒指,賀然婕也沒再說什么。
沈亭州回到家,就看見被管家跟傅老太太夾在中間,低頭擼貓的許殉。
沈亭州一回來,許殉立刻從活死人狀態解封,眼巴巴看著他,仿佛受盡委屈。
傅老太太笑道“呦,小歹的靠山回來了。”
管家附和“沈醫生快過來坐吧,小歹少爺應該攢了一肚子委屈要跟你撒嬌呢。”
沈亭州
因為蘇俞,沈亭州裝傻的本事爐火純青,直接忽略掉這些擠兌,走到老太太身旁,“您什么時候來的”
傅老太太“剛過來,家里一堆無趣的人,所以過來找管家說說話。”
管家“歡迎您常來,跟您這樣優秀漂亮的女士說話,我心情也很好。”
老太太喜笑顏開“果然在這個家里,只有管家跟亭州會說好聽的人話。”
管家接受了這樣的贊美,開口說,“改天我也好好教一教小歹少爺,讓他學學好聽的人話怎么講。”
老太太一副不勝感激的模樣,“那真是麻煩你了。”
管家微笑,“應該的。”
聽著他倆一唱一和,沈亭州都能想到他沒回來之前,許殉遭受了多少言語打擊。
難為老太太拖著七十多的硬朗身體,不遠萬里過來嗆聲許殉。
見他倆還要說什么,許殉終于說他們想聽的好聽人話
“好了過幾天我就申報改名。”
話音剛落,老太太就說,“說真的,也就我們家小旬能配得上亭州。”
管家“小旬少爺跟沈醫生求婚了,沈醫生答應了。”
他倆的語氣跟擠兌許殉時沒有任何區別,態度卻差出了一個銀河系。
沈亭州目瞪口呆、嘆為觀止。
許殉一點也不吃驚,面無表情地拉上沈亭州的手朝樓上走。
老太太夸贊,“你看小旬的身姿多矯健。”
管家贊同“小旬少爺上學時不光籃球打得好,滑雪也很厲害。”
沈亭州二次目瞪口呆、嘆為觀止。
管家跟老太太的聲音漸漸遠去,許殉進房后就把門關上了。
看許殉垂著眼,沈亭州伸手揉揉他的臉,“受委屈了。”
許殉不放過任何一個向沈亭州撒嬌的機會,聞言立刻把臉埋到沈亭州的頸窩。
沈亭州的自責推至頂峰,“以后我一定好好練練口才,爭取跟管家他們有個來回。”
面對頂級陰陽家,沈亭州感覺有個來回已經很不容易了。
許殉撩起眼皮,黑漆漆的眼睛黏在沈亭州身上,“你能這么說,我已經很高興了。”
被喂了一大口綠茶的沈亭州,忍不住親了親許殉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