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走的時候,康棋喬沒把東西全部拿走。
他的房租這個月月底才到期,除了拿東西,順便交鑰匙給老太太。
房東老太太打了一下腦袋,“昏頭嘍,把這事忘記了。你來的正好,我老太太也不占你便宜,房租算到你離開那天。”
康棋喬一愣,擺手道“不用不用。”
“拿著吧,要好好生活,有什么想不開的也不能像上次那樣嚇唬你爺爺。”老太太關心地問,“那兩個人沒再找你麻煩吧”
老太太說的是嚴尋跟江承衍。
這兩個人一個是康棋喬的前夫,另一個曾經趁著康棋喬酒醉
提及跳樓的事,康棋喬露出尷尬,搖了搖頭,“沒有。”
沈亭州出來打圓場,問他,“你一個人來的”
康棋喬抿了一下唇,“黎漾陪我過來的。”
沈亭州記得黎漾,一個跟賀子探有得一拼的哥控。
跟武力值超高的賀子探不同,他是屬于腦力那一掛的,設計嚴尋跟江承衍在酒店互捅。
江承衍將嚴尋捅傷后被警方帶走了。
這個案子沈亭州特意關注了一下,嚴尋摘除了一顆腎,屬于二級重傷,江承衍倒是很硬氣,沒跟嚴尋要和解書,被判了三年。
聽康棋喬說兩人沒再騷擾他,沈亭州也就放心了。
康棋喬留在這里的東西不算多,沈亭州幫著他把東西拿下了樓。
黎漾等在門口的車上,他身體不好,每到冬天就很容易著涼感冒,因此沒有下車。
見人出來了,黎漾打開車門,視線從康棋喬身上落到沈亭州,“沈先生。”
看他臉色不好,沈亭州關心了一句,“身體還好吧”
黎漾露出很淺的笑容,老毛病了。
見康棋喬繞到車后將東西放進后備廂,他低咳了幾聲,嗓音有些沙啞,“還能再堅持幾年,怎么也等到他出獄了,我再死。”
這個“他”應該是指江承衍。
沈亭州頭皮一麻。
黎漾笑了起來,模樣很是溫和,“我開玩笑的沈先生,我這個病樣子能做什么”
沈亭州感覺他能做的事挺多的,但沒有說出口。
康棋喬回來了,沈亭州跟黎漾的話題也就結束了。
“今天麻煩你了沈先生。”康棋喬主動邀約,“中午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
沈亭州婉拒了康棋喬,“中午我跟小許約好了。”
康棋喬沒有再勸,“那我們先走了,有機會的話你可以跟許先生來我老家旅游,我們那邊經濟雖然不發達,但景色很好。”
沈亭州欣然應邀“好,去的話到時候給你打電話,一定好好地麻煩你。”
康棋喬很開心沈亭州能把他當朋友。
車里的黎漾咳了起來,像是著了涼風,越咳越厲害。
康棋喬看了他一眼,然后對沈亭州說,“那我們先走了。”
“快點關上門吧,今天有涼風。”沈亭州叮囑了一句,“回去讓他多喝熱水,注意休息。”
康棋喬點點頭,“我知道了,再見沈先生。”
目送兩個人離開,沈亭州正準備走,就看見不遠處李牧野攬住宋青寧的腰,將他的男小媽抱了起來。
沈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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