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了個哈欠在渾噩的酒意下就想要睡覺,干脆一閉眼坐在了椅子上。
謝棄云瞇了下眼,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在他的威壓下瞌睡。不過看著殷鶴連眼睛都睜不開偏頭倒在桌前的樣子,他指尖還是微動了一下。一瞬間這間包廂便被結界籠罩了,此時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無法進來,而外面的那些琴音歡笑聲也被隔絕了,只剩下空間內這一片靜謐。
醉酒的殷鶴好像真的像他話中說的一樣,因為有他在所以完全放心了,絲毫不管他剛才如何對他,就這么毫無畏懼的睡了過去。
應龍幽深的瞳孔逐漸恢復正常,謝棄云看了他一會兒,垂眸遮住心底的情緒。殷鶴卻在此時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伸出一只手來。
不知道夢到了什么,閉著眼睛說夢話似的問“系統先生,你會彈琴嗎”
謝棄云
殷鶴一覺睡醒只覺得頭痛欲裂,整個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
額前一陣一陣的抽痛,他遮了下眼睛,在窗外的陽光照進來時還有些茫然。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在桌子上趴著
殷鶴愣了一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一直到瞥見手邊的酒杯時遲來的模糊記憶才灌入腦海。
他昨夜誤入了合春宗酒樓,喝醉酒了,還被人捏著下頜
腦海中的一幕幕閃現而過,即使是整個過程時不時的還有些斷片但卻叫殷鶴瞬時睜大了雙眼。
昨天晚上系統先生出現了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反應這酒有問題,還是該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茫然。系統先生好像很生氣,最后怎么樣了
腦海中微微滯澀,殷鶴想不起當時到底發生什么了,只記得最后自己好像說了什么,后面又莫名其妙的睡了過去。
他說了什么啊
居然能把這么生氣嚴格的系統先生哄好
殷鶴這時候自己都有些好奇了,他隱約能察覺到系統先生對于某些事情十分不悅,但是居然讓他一句話安撫了一些。
心里的好奇這時候像是貓爪子一樣,在他心口撓的七上八下的,只是任由他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更尷尬的是,昨晚好不容易哄好,這時候更不能問系統先生了,萬一又生氣了怎么辦。
他只能暫時按捺下好奇心,在發了會兒呆后想起正事來,忽然沉著臉猛地一拍桌子,該死的店小二,他都說了什么都不要。
這家伙為什么給他加了東西的酒
他瞇起眼睛,一把拿起了桌上的劍站起身來。
一個時辰后殷鶴氣勢洶洶的從酒樓里打了出去,一腳將給他酒里放東西的小二踢出了店門。
圍觀過路的修士瞥見,震驚地轉頭想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膽敢惹合春宗。
雖然無法與正道幾個大宗門相比,但是合春宗的勢力在修真界中也不小,能在古天門安店說明也有點東西,至少有一兩位高階修士坐鎮。
然而一直到殷鶴大鬧了一場也沒有人出來。駐地酒樓的元嬰期老板不知道是被誰給警告了,這時候縮在里面完全沒有露面。
看熱鬧的人群看了半天沒看到有人出來,不由有些可惜的收回目光來。
“這個小哥還真是厲害啊。”
連合春宗老板都能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