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便是獎勵,現在想想也是諷刺。
他之前拜入懸劍峰之后之所以沒有摘下這塊玉佩也是為了提醒自己,將這根刺永遠的留著,沒想到現在卻被殷鶴摔碎了
秦鏡之在這時竟有種不知是唏噓還是諷刺的感覺。
那玉佩在他掌心碎成幾片,連家族標志都斷了,殷鶴雖然氣著但也聽清楚了他的話。
熟知劇情,知道秦鏡之和秦家關系并不好的殷鶴
特么的,白摔了
他微微睜大眼睛,頭一次覺得自己還能這么倒霉。
秦鏡之這副樣子是在諷刺他吧
是吧是吧一股火涌上來,他伸手直接把那枚玉佩用劍氣粉碎,氣的臉頰通紅。
“我就愛摔玉佩,你管的著嗎”
驕橫的話從紅衣劍修的口中說出來,但凡換一個人定會讓人產生厭煩,但是面前的人是殷鶴。而且是語氣低軟,眼睛紅紅的像個小動物一樣強撐氣勢的殷鶴。
秦鏡之竟一點也厭惡不起來,反而心底生出了一股奇異地滋味,叫他心神晃動了一下詭異地竟覺得殷鶴這樣可愛。
確實很可愛。
殷鶴見他不說話更生氣了,握著劍簡直不知道要做什么。
秦鏡之神色不變“殷師弟喜歡自然可以。”
殷鶴
這家伙果然難對付,他都不知道這偽君子這話是什么意思了。
“你記住這句話就行。”
眼底此時不受控制的淚意越來越滾燙,殷鶴只害怕在這個偽君子面前多說多錯,氣了半天時這時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握著劍飛速地離開。
紅衣消失在眼前,空氣中竟然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衣香。秦鏡之低頭將掌心里的玉佩碎渣扔了,這時候卻嗅到了熟悉的氣息,神色微頓了一下。
殷鶴飛離庶務堂,從小路出來后才記起懸劍峰內不許在山腰之上御劍的規定,連忙停了下來,在執法堂弟子來之前整理好衣襟,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的樣子,這才沒有被抓住。
一直到看著巡邏的弟子從面前路過,殷鶴臉色才慢慢垮了下來,氣憤抱怨
“秦鏡之這個偽君子怎么這么難纏”
他也太倒霉了吧
這個眼睛通紅動不動就淚失禁哭唧唧的樣子,除了叫他丟臉之外到底還有什么用
里別人覺醒都是上古血脈,力拔蓋世,怎么到他就成了弱雞哭包
殷鶴邊走邊用腳泄憤似的踢著路邊的石子,走到中間的亭子前時真是越想越氣。
不行,這是病,得治
他想到了之前特意結交的葛谷主,這時候停下了腳步。他得去找葛谷主診斷一番,看看這到底怎么回事。葛谷主醫術這么高超一定能治好吧。
到時候如果治好了他就死不承認,秦鏡之和燕驍還能把他怎么樣反正他們也沒有用水鏡留影
心里這樣想著,殷鶴本來是想要立刻轉身就去找葛谷主的,可是等到抬起頭來才發現天色已經晚了,他生氣的這段時間太陽落下山已經到了宵禁時間。
于是只能和天空干瞪眼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皺眉先回到洞府里休息。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拜訪葛谷主,殷鶴回去后還和系統先生絮絮叨叨了半天。
“系統先生,等我治好了病我就去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