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殷鶴是怎么與葛谷主遇上的,秦鏡之記得兩人的洞府位置并不是同一條路。
見葛谷主只是隨意回復,沒有再提的意思。秦鏡之也咽下了詢問的話,這時候只是笑著道
“原來如此。”
幾人照常診療,一直到秦鏡之送走人之后才收了手,本來是準備閉目打坐會兒的,卻又想到了殷鶴
昨日殷鶴忽然哭著離開,也不知今日如何了。
心里莫名的情緒突然冒上來,他知道自己本應該少去關注其他人的,畢竟他心中已經暗自仰慕師尊多年,只是一想到昨日殷鶴紅著眼眶的樣子他便難以壓下心緒,總是忍不住想到這位師弟。
過了會兒后秦鏡之睜開眼來,此時卻收到了陳長老的傳音。
“秦師侄,你和殷師侄的道經述要寫好了嗎”
“如果寫好就一起拿到祁明峰來。”
距離殷鶴選的講道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只有兩三天的時間,明日之前就得將道經述要交上去,要不然陳長老也很難安排。
聽到陳長老的聲音,秦鏡之頓了一下,抬眼回應了一聲。
殷鶴在洞府里躺了一天,自從得知自己是什么“先天陰母”體質之后他就有點喪喪的,雖然最后調節了過來,但還是有些不想出門。
誰知道好不容易等他打算忘掉煩惱去藏書閣時,就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
“誰啊”
一點也不高興地聲音響起,即使是隔著門也能聽到情緒上的不耐。
秦鏡之挑了下眉“是我,殷師弟。”
殷鶴
他皺眉從榻上爬起來,有些警惕。
這家伙來做什么
前天過后他就沒找過這家伙,難道是來嘲笑他的他才不怕呢。
殷鶴臉色難看,一把拉開門準備和秦鏡之對峙,誰知道在見到秦鏡之時卻看到了他手里抱著的兩冊道經。
“殷師弟是否忘了十九日講經的事情”
“今日該交道經述要了。”
殷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還有這么一回事,他昨天被自己的特殊體質打擊的頭昏腦脹,居然完全將這件事給忘了
還要交道經述要。
秦鏡之見殷鶴愣住,這時候看過來。
“殷師弟還沒寫嗎”
殷鶴“馬上馬上。”他煩躁的皺了下眉,腦子里一片懵,完全不知道道經述要該怎么寫。
秦鏡之倒是恰好開口“我正好寫完了,殷師弟不介意的話可以拿去看看。”
他將手中的其中一個書冊遞給了殷鶴,叫殷鶴還有些詫異,神色狐疑地看著對方。
“真給我看”
這家伙不會是有什么陰謀,不會是他剛一接過去這偽君子就立刻說自己搶他書冊吧腦海里思維發散的厲害,等到他回過神來時卻聽見秦鏡之笑了一下。
“殷師弟不必擔心我。”
“只是陳長老那邊再不寫就來不及了。”
被催促的頭大,殷鶴一把拉過書冊就要返回小院中快速寫出一份來,而給他送東西的秦鏡之也不能這么拒之門外了,只能忍氣看著這人一起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