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眼神游移“下、下次吧。”
謝棄云也不失望,見這么一打岔殷鶴忘記了清心草的苦味,這才輕輕笑了一下。
“好。”
殷鶴在聽到師尊離開之后才放下手來,這時候臉上已經紅的要命了,后知后覺才察覺到自己又忘了那個該死的藥的事情了
這藥到底為什么這么苦啊
氣死。
他目光和漂亮的玉杯大眼瞪小眼了很久,難以想象這么別致的杯子里裝的是這么難喝的東西,到底是哪個藥自己能長成這個苦樣子啊。
他氣咻咻了半天,執法堂的弟子就來找他了。
文陸他們正好在殷鶴左側的院落里,出來的時候便順路叫了殷鶴一下,沒想到殷鶴居然真的跟著他們出來了。
沐浴換了一身衣服的青年悄悄揉了一下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見文陸看過來這時候道“走吧。”
“我好了。”
他新換的衣服還是一身紅衣,和往常看著沒什么區別。只是身為執法堂弟子的直覺還是叫文陸敏銳的覺得殷鶴有些不對,只是具體是哪兒卻說不上來。
他們出去時也瞥見了秦鏡之他們。
燕驍今日表明心意失敗之后不見蹤影,只有秦鏡之還在陳長老這兒。看到他出來不由將目光看了過去。
“殷師弟。”
他忽然開口,殷鶴看了過去,只好敷衍的點了點頭。
兩人沒多說幾句,其他門派的人便也來了,殷鶴轉身發現居然還有當初在劍修大比上見到的人。
北枉劍派的段成玉,劍妖玄藺,還有玉寰城的城主李玉寰和李玉溪父女,不對,是父子倆。
想到對面是個女裝大佬,殷鶴嘴角就抽了抽。
李玉溪遠遠也瞥見了殷鶴,自從上次被警告之后他就不敢再打擾對方,生怕不知道怎么的又觸到了劍尊霉頭。
這次來蓬萊島時父親也是特意叮囑了很久,叫他萬萬不可再招惹懸劍峰弟子了。李玉溪穿著宮裝,望見對面風姿綽約的青年只好遺憾地收回了目光。
殷鶴一見對面看過來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迅速地收回眼神,完全不敢再看對面一眼。這時候寧愿和文陸他們說話也不愿意轉向旁邊,倒是叫李玉溪怔了怔。
一直到其他門派的弟子陸續都過來,殷鶴才和旁邊的人落座在了座位上,文陸這段時間和他關系好了一些,這時候按捺不住話頭轉過頭道“聽說你之前打敗的那個劍妖玄藺前段時間剛剛突破了元嬰。”
他話音落下才想起來,對了,旁邊這個前幾天也突破元嬰了,而且比玄藺跨度大的多。
玄藺是在結丹后期停駐了十來年最近才成功元嬰,這家伙短短一年內就幾連升,像是開竅一樣從筑基后期飛到了元嬰期,簡直是奇跡,現在回想起來就是上古時候都沒有這么快的速度了吧。
果然見他話音落下,殷鶴就得意了起來。
“他這次再和我比劍,絕對打不過我。”
他之前對上玄藺是慘勝,但是經過這么久的歷練,殷鶴絕對自信自己再對上玄藺絕對會贏,而且是在十招之內。
得意洋洋的青年抬起下頜,像是只開屏的孔雀一樣,叫隔壁的玄藺都忍不住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