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你越來越強大了。”
殺人和殺鬼都不眨眼,最后還放了一場漂亮的煙花。
男人沉吟著開始思索下一次要塑造怎樣的角色,一時間上百個虛影出現在房間中。
手機突然響了。
只有一個人有他的手機號。
接通后,周祁安疲憊迷茫的聲音傳來“喂,是我。我最近遇上點事,可能去不了夜校了。”
“什”
周祁安直接打斷,他仿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艱難,自顧自說“其實也沒什么,大概工作壓力大,經常
做噩夢。夢里我被無數怪物追殺,肆意踐踏著尊嚴。”
男人眼中浮現出一絲微微的詫異,正想說些什么。
周祁安不要問。”
“”
周祁安匆匆掛斷了電話。
男人原地陷入了冗長的沉默。
辦公室。
周祁安靠在椅子上,表情透著幾分漫不經心,語氣卻實打實充斥著無奈,彷徨。
全程目睹他打電話的大學生瞠目結舌,剛要開口。
裝完柔弱,周祁安喝了口茶,拿起桌上的蘋果沒心沒肺地啃起來“別問。”
“”
好半晌,大學生還是沒忍住小心翼翼問了“周哥,你剛在給誰打電話”
周祁安嘖了聲,最后還是告訴了他“我夜校老師。”
那個男人很早之前就點明自己母親變成了怪物,自己身邊三個最不正常的人,如果讓周祁安按照危險程度排名,絕對是夜校老師上司和母親。
后兩個誰更危險說不好,上司雖然壓迫感更強,但他無法確定親媽的實力,殘存著的一絲母愛,削弱了來自母親的危險。
反正這兩位都能找到自己,夜校老師肯定也可以,這位的執念好像就是讓自己去上課。
更何況
從很久以前周祁安就察覺到,那個男人對自己似乎有種古怪又病態的迷戀。
病態到,大概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手里。
在大學生求知欲旺盛的注視下,周祁安暗示夜校老師也是玩家,很可能會因為他的話追去副本里。
大學生好奇“如果沒去呢”
周祁安正想說不可能,以那人的性格,聽到這些似是而非的話,必然會一探究竟。
正要張口時,忽然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凡事總有例外。
如果沒去周祁安瞇了瞇眼,那問題就大了。
過分成熟的紅蘋果很快被吞吃完一半,他話鋒一轉,嗤笑說“打不過當然要搖人了。”
燈塔這個道具,對別人來說估計只有破解鬼打墻的價值,對他而言更注重坐標價值,搖人很方便。
自己現在壓力這么大,不搖人怎么行,一個搖不來,那就搖第二個,甚至第三個。
他不好過,統統不要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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