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光明中透著混沌惡,一個黑暗中自詡為光明。
不管日常對周祁安是什么觀感,此刻玩家不得不承認,和手持圣器的青年比,死神更像是地獄的編外人員。
無論是硬件還是軟件條件,死神都比不了,連聲音都沒人好聽。
周祁安模仿著神父的動作,另一只手不斷畫著十字,口中誦讀經文。
死神“”
對面確實要更正宗點。
摒棄離譜的想法,死神不善地靠近,冷風吹動雨絲,像是針一樣刺進了周祁安的骨頭,疼痛讓他語速暫緩了一瞬。
沈知屹正要上前,周祁安微微搖頭。
他要的就是死神靠近自己。
二者距離無限拉近時,周祁安果斷使用鋒芒內斂。漁叉表面的亮度逐漸暗淡,他適時露出驚訝的表情,焦急輕輕拍打著漁叉,仿佛想讓它重新亮起來。
那演技,看得熟悉的人目瞪口呆。
然而金色漁叉徹底變得平平無奇。
圣器帶來的壓力驟然消失,此消彼長,死神頓時冷笑聲回蕩在天地間“罪責一,不可持利器受審。”
周祁安反射性想把漁叉藏在身后。
死神見狀速度更快,寬大袖袍里青白的胳膊伸出來,瞬間一把握住了“罪證”。
啊dashdash”
下一秒,嚎叫幾乎震裂了地上的雨珠。
冷到極致,反而有種燙傷感,整片皮膚出現大面積的潰爛。
他的皮
周祁安不動聲色瞄了眼后面的玩家。
在見識到安檢員的慘狀后,這些人表情都不太好。周祁安殺人誅心,又瞄了眼大學生,后者立刻上前,小聲說“你好,需要治療嗎價格面談。”
斗篷帽子在先前疼痛的慘叫中掉了,沒了陰影氛圍感,安檢員扮演的死神瞬間氣質跌了一大半。
歷史總是會重復上演,昔日安檢員被燙傷,大學生來收醫療費。
如今差不多是情景回現。
想到這里,安檢員一張臉孔更加猙獰。
周祁安看著落湯雞似的安檢員,緩緩吐出四個字“親,脫妝了。”
“”
想要終結暴雨,唯一的方法就是趕緊結束這場戲。
每次危險結束,天氣也就轉好了。
鋪墊得差不多,周祁安微微一笑“這次診金就是讓我們愉快地結束木頭人游戲,如何”
雨還在不停下。
天地間有種另類的靜,因為沒有人出聲。
過了幾秒鐘,大學生咕噥著“淋雨傷口更不好治,容易留疤。”
即便是對規則不敏感的他,也明白一個道理對演員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一張臉,抓住這個軟肋,優勢便在他們。
安檢員沉默的時間段,周祁安揚了下胳膊,手中的漁叉再次bugbug。
突如其來的金光無形中帶來壓迫感。
他反向主動靠近死神“你看我這叉”
話音落下前,安檢員徹底繃不住那副故作冷漠的偽裝,胳膊上的痛楚還在,他死死盯著周祁安。
雙方僵硬對峙著。
周祁安心中其實也沒底。
彩排就是為了防止正式表演出紕漏,既然告解儀式上,自己已經使用了圣器通關,為什么戲劇之王不修改劇本
規則限制
還是說其他什么原因,比如周祁安心下一動,之后還有什么坑等著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