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達的眼睛亮了亮,追問道“該怎么做”
謀士眼鋒一閃“殿下只需去下帖子約李家二郎前來赴約,咱們再派人去李家告知縣主李家二郎路上出了些意外,縣主關心則亂定然會前來,到時候殿下只需稍用手段,生米煮成熟飯,李家便也無計可施了。”
沈達搖了搖頭“不行,此舉太過冒險,稍有不慎,本王便是將整個李家都得罪了。”
“富貴險中求,殿下別再猶豫了。”
次日一早,李恪行便收到了齊王府的拜帖,齊王約他去京郊茶樓一敘。
那是從前他們常去的地方,那時齊王風頭正盛,身邊跟了不少追隨之人,也不乏年少輕狂的世家子弟,眾人時常聚在一起飲酒品茗。
自從齊王遇刺后,這些日子倒是少聚了些。
而這一日李恪行再次收到齊王邀約,也沒多想,只以為還是同尋常一樣,只不過是好友一同聚聚說說閑話罷了。
且如今太子之位已定,他便是與齊王走得近,想來也不會有人多說什么,是以李恪行接了邀約便帶著隨從出了門。
幾人行至京郊茶樓時,李恪行才發現等在茶樓里的竟只有齊王一人。
“殿下,只約了微臣一人么”他有些詫異,總覺得哪里透著些古怪。
“本王心中煩悶,特約李兄前來一敘,并沒有其他事,便沒叫上旁人了。”齊王落座,端起了酒杯便替李恪行斟酒。
李恪行面色凝重,帶了幾分狐疑,但齊王親自斟的酒,他也不敢不喝。
幾杯下肚,李恪行便有了幾分醉意。
而就在此時,茶樓外頭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二哥哥呢他人呢不是說他吃多了酒下樓時摔斷了腿嗎”
這一道熟悉的聲音讓李恪行瞬間便清醒了幾分,他這才反應過來,齊王沈達早已不知去向,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和一個守在門口的護衛。
李恪行站起了身子,想往外走,被護衛一把攔下“殿下吩咐了,李大人醉了,不宜獨自回府,稍后會安排人送您回府。”
縱使是醉了,但李恪行并不傻,此刻
瞧著護衛這副作態,便沒什么不明白的了。他假意步伐不穩,暈乎乎轉過了身,而后趁著護衛松懈之際,猛地轉過身,起腳踹倒了護衛,又大力一掌將人劈暈了過去。
去你的送我回府信你我就真的是愚蠢至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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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腳踢開了擋在門口的護衛,一面急急朝樓下奔去。
李楚玥正站在樓下不知和沈達說這些什么,沈達似乎急了正抬手拉著李楚玥的胳膊。
“妹妹我在這”李恪行高呼一聲,朝著兩人的方向跑了過去,一把推開了正拉著李楚玥的沈達,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他掀翻在地。
“恪行兄,你這是做什么本王不過是與縣主說幾句話。”齊王被撞的身形不穩,連連后退,不悅地看向李恪行。
“你們怎么伺候的”他瞪大了眼睛,目眥欲裂地看向原本該守住李恪行的幾名護衛。
“殿下,既然微臣的妹妹來尋微臣了,微臣便先告退了。”李恪行咬緊了后槽牙,強忍著怒意,恭敬行禮道。
“來都來了,不如表妹也上樓一同喝一杯吧。”齊王面色一改,帶著幾分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