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門,切原就迫不及待地放下自己的網球包,打開行李箱,興致沖沖地對蘭波說“蘭波,我和你說,我帶了好東西”
蘭波眼看著切原從他那行李箱的最底下掏出了一個游戲機,還沒等切原赤也向蘭波介紹介紹各個游戲的玩法,就被早已預判到切原會帶游戲機的柳查房查了個正著。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切原被收走了游戲機以及從行李箱里翻出的一系列漫畫書,只能淚流滿面地目送柳蓮二關上房門的無情背影。
一旁的蘭波默默地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將自己帶來的唯一一本書放在房間空置的書桌上。
切原赤也看到封面,“彩畫集什么啊,原來是詩歌集嗎沒想到蘭波你喜歡看這些啊,不過這個作者和蘭波你一個名字哎,好巧哦。”
蘭波拿起書,摸著燙金封面略有一些粗糙的質感,對切原的感慨只是笑而不語。
蘭波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文豪野犬中的超越者蘭波,還是高緯度現實世界的孤兒蘭波。上兩輩子的記憶在這段時間里交叉著在他腦海中浮現,而這一世的世界里又存在著真實的已故詩人阿蒂爾蘭波和魏爾倫。
對自己究竟是誰的迷惑感從始至終地困擾著蘭波,他買來阿蒂爾蘭波的詩集。書中那使人產生幻象、將不同感覺聯系起來的文字讓蘭波沉醉其中,感受到一種心靈的共鳴。
吃過中飯,很快就到了下午的訓練時間。
下午在幸村和柳的安排下,是正選間的練習賽。
由于蘭波在幸村眼里,也是一個精神力選手,因此,幸村精市刻意將蘭波安排和自己進行練習,希望能盡早開發出小學弟的網球技能。
出于對學弟的關愛,發球局直接給到蘭波手里。
蘭波將球高高拋起,直接用出“閃光”,網球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來到幸村的半場。
這是蘭波自加入網球部以后第二次和幸村比賽。自從新生選拔賽蘭波被幸村甚至在沒有用“滅五感”的情況下削0以后,一直在期待和幸村再來一場比賽。
幸村早已熟悉了蘭波的“閃光”,直接揮拍回擊了回去,“速度不錯,不過對我來說還是差的遠啊。”
蘭波不為所動,他直接利用空間折疊來到了網球的落球點,“醉舟”。
在仁王幾人的視角下看來,網球在半空突然被分裂成了三個,在風的作用下,就像一群飛翔的白鴿一樣沖向幸村的半場,網球經過的地方似乎伴隨著電光的閃爍、河水的肆流以及霓虹燈下的迷幻。
柳蓮二睜開了雙眼,手中的水筆不停地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什么。
“開發的新技能嗎很有趣呢。不過,只是三個球的話,全部打回來不就不用分辨到底哪個是真正的球了嗎”幸村一邊夸贊著蘭波的新技能,一邊輕松地擊回了三個球。
場上的蘭波不斷地揮灑著自己的體力,試圖找出幸村的死角,可他的所有發球都被幸村一一回擊。
蘭波和幸村的幸村的第一顆球已經糾纏了十幾分鐘了,但是圍觀的眾人全部都在聚精會神地看著場內的對打。
就在這時,蘭波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些遲鈍起來,他感受到自己的五感正在慢慢消失,很快,他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手中的球拍不知何時已經落到了地上。“幸村,10”
“幸村開始發力了。”真田弦一郎雙手抱臂,看著場內的場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