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哥已經取好了東西,正要要給隊友送過去,他今天不能和我一起吃飯,我也只能自己回家去。
我們一起往車站走,這個地方像是鄉下,有些地方還有農田,周圍的建筑大多低矮陳舊,小巷也很多。
我一邊觀察著這些景色,一邊在心里默默地把寬政大學從自己的大學備選中刪除掉。
還是去青山院大學吧。
茜哥大概是個標準御宅族,話很少,我們小時候見面次數也不多,所以就算身為表兄妹,也找不到話題可聊。
他沉默,就只好我來找話題。
“茜哥,那個杉山先生其實不用跑的,發著高燒還跑長跑,很危險的。”
“嗯。”茜哥還是沒什么精神的樣子,我倒是好奇他這樣是怎么跑下來1區的二十多公里。
“我也不清楚他怎么想,不過大概是夢想毅力之類的驅使吧。”
“佩服。”
“你的朋友,不是也在運動社團嗎運動系大體都差不多,肯定每天都是熱血的叫著要沖擊全國什么的”茜哥倒是意外的敏銳。
“嗯。”我點頭表示同意。
他看了看我,有些好奇的又開口問“那個薄兔”
“木兔”
“嗯,木兔君是清枝的男朋友嗎”
“只是青梅竹馬而已。”我故作輕松的回答道。
“我聽媽媽說,舅舅和阿姨也是青梅竹馬”
“嗯。”聽到茜哥提起父親,我淡淡的回應著。
“舅舅去了尼泊爾,為了新小說取材”茜哥主動的跟我分享父親的近況。
“我知道,他跟我說了。”我說。
父親還是像以前一樣,任性、自我又爽朗的活著。
雖然對寬政大學已經失去了興趣,但是對于他們想取得箱根驛傳種子權這件事,我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所以第二天,又陪著茜哥去了現場。
那天天氣很冷,溫度降到了零下,還下了雪,在外面站了很久后,當天晚上,我就開始發燒了。
原本以為第二天休息一天,癥狀會有所減輕,但是后來發現似乎不是普通的感冒,而是當季爆發的流感,為了能盡快恢復,我去了附近醫院,吊著針的時候,收到光太郎的短信。
“清枝,明天春高,會來的吧。”
我飛快的打字回他,
“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