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陣平這是嫌棄我麻煩了嗎,研二好心酸。”
而且老媽子什么的,應該是他自己吧。
都說了可以單獨出門,他非要把今年的假期全都請掉了,非要親自推輪椅,說什么帶他散散心,也不知道該散心的是誰。
松田陣平搓了搓頭發,把卷發弄得更毛躁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我沒嫌你麻煩,你別想那么多。”
但看到幼馴染臉上的竊笑,他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我說你”別老拿這種事開玩笑。
話還沒說出口,電梯打開了,從里滑出另一輛輪椅。
酒店的走廊并不寬敞,松田陣平側身給對方讓路,誰知道萩原研二突然開口。
“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松田陣平“喂喂。”坐輪椅都止不住你搭訕的心啊。
聞言,女人緩緩抬起臉,她雖然長相略顯嫵媚,但周身的氣質卻非常符合日本傳統的溫婉。
低低盤起的卷發散落兩綹在紫色毛衣上,淺金色的瞳孔溫和平靜,看起來是個十分傳統的大和撫子般的女性。
她茫然地看著他們,全然是陌生人會有的反應。
松田陣平趕緊捂住幼馴染的嘴,手忙腳亂地解釋“對不起對不起,他認錯人了,我們這就走”
“唔唔”
萩原研二用力扯開他的手,焦急地詢問“你是不是,是不是四年前給東京警視廳打過舉報電話”
松田陣平聽到這句話,手上的力道也松開了。他和萩原對視一眼,從他眼里看到了篤定。
“四年前,”萩原研二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白皙的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東京都長板町,你舉報了一個不穿防爆服拆彈的警察。”
女人微微瞪大眼,“是你”
“是我。”
說起這件事,萩原研二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四年前在公寓里拆彈,他一開始自信自己的技術,所以根本沒穿防彈服。甚至看到對面樓里的美女時,還有功夫跟她打招呼。
誰知道還沒開始拆,就接到警視廳打來的電話,說有人投訴他不穿防彈服拆彈,屬于違規操作,于是他不得穿上厚重礙事的防彈服。
誰知道就是這看似被迫的舉動救了他一命。但因為離炸彈最近,他在病房里昏迷了一年多才醒,兩條腿也炸斷了。
“如果不是你的那通舉報電話,我和整個爆處組可能已經”
雖然萩原研二以后沒辦法當警察,但能活著就是萬幸了。松田陣平轉到搜查課,一方面想調查當年炸彈犯,一方面也有想找到研二恩人的原因。
沒想到只是正好抽中了伊豆旅行的獎券,就碰到了竹間真翎。
“謝謝你。”
遲來了四年的道謝,兩個青年極為鄭重。卻沒看到紅發女人一瞬間無光的眼神。
竹間真翎本來就是因為在陽臺看到降谷零,覺得太晦氣才下去吃飯,誰知道轉頭就碰到了警校組另外兩人。
警校組難道都在伊豆聚會嗎
而且,你已獲得紅方的祝福,該狀態下,紅方任務完成速度10,難度20。黑方任務完成速度10,難度20。
竹間真翎“”確定不是詛咒
她整了整鬢邊的頭發,“你只是命大而已,不用謝我。”
她這話說的不假,因為她確實不是有意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