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剎那即逝的流螢飛蛾。
他是驚才絕艷的天才工匠。
他是狷狂高傲的短生人類。
他是命中注定,聲名將會震徹仙舟的
應星。
“我好感動。”木淵西子捧心,淚眼漣漣,“感覺自己見證了歷史,應星哥你能再來一遍嗎你等我錄下來,等以后你出了名,這段錄像一定能賣上好價錢。”
應星“”
景元“”
你說話不看場合嗎
“信我,未來肯定會有人把應星哥的話奉為圭臬,能賣上價的。”木淵篤定道“見者有份,掙到的錢我們可以平分。”
景元“應星你再來一次吧,這邊光線好像不太好,你往旁邊站一站,哦對,后面那些食品袋清理一下,有礙瞻觀。”
剛放完豪言,心中激蕩未平的應星重新提起錘子“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
被整齊踢出來的兩人回到木淵的鍛造室,木淵嘆氣“唉,應星哥好狠的心。”
景元癱在座椅上“對啊,多好的來財之道,一點都不懂得把握機會。”
木淵遺憾的掏出玉兆,點擊“雖然有這個但沒有畫面沖擊力來的強啊,價錢估計沒有那么好呢。”
肆意張狂的磁性聲音自玉兆中流瀉而出
“寧如飛螢赴火”
景元被他這一手騷操作震驚到,在氣氛散去后顯得有些中二的話語循環第二遍的時候,敬佩的掏出玉兆,點擊錄音。
“之后把你的原版也發我一份,二次錄音音質肯定沒原版的好。”
木淵揚起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我做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狼狽為奸的兩人相視而笑。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吵嘴時應星質問的那句“他勞累暈倒時你在哪里”被景元記在了心上,這日過后,他一有空閑就往工造司跑,就算要巡邏沒時間,玉兆也是掐著時間一天二遍打過來提醒吃飯睡覺。
他們兩個號碼都給對方存的緊急聯系人,撥通都不用特意找,鎖屏時簡單按個鍵就能響過去,還是特別來電,靜音都不能阻止鈴聲響起。也是因為這個,木淵找景元基本不打通訊,怕他執行任務時鈴聲叮叮當當一響,任務泡湯事小,被窮兇極惡之徒按地宰了,木淵能當場表演極限二秒墮入魔陰。
但也多虧這遠超往常頻率的通話,木淵總算把之前那點
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拋在腦后,和景元的相處重歸該有的狀態。
就是景元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對他的態度好像比之前更黏糊了一些
應星和景元的聯系從無到有,逐漸增多,不過哪怕被景元一句驚醒夢中人,兩人相處模式還是針尖對麥芒,通常聊起來不超過二句就開始互相往臉上丟嘲諷。
每次都被兩邊如狼似虎盯上拉站隊的木淵生無可戀,看透紅塵“要不你們還是把我刪了吧。”
這二個人的電影他現在也不是很想有姓名了。
真的,忘了他吧。
有這么個人形鬧鐘盯著,再加上應星幫他申請的那批材料果然沒下來,做新型火炮都巧婦苦于無米之炊,木淵亂如貴圈的作息成功撥亂反正,黑眼圈都淡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