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看她打通訊就打的手勢。”白珩隨口回了一句,“那什么,木淵怎么給你說的”
不是說剛來嗎,怎么又知道他和木淵發消息了
還不知道白珩的目的,景元不動聲色把之前的事情重復一遍。
白珩被木淵放飛自我型皮法噎了個狠的,沉默一會兒,決定換nb“弟弟,得了這感謝,有沒有覺得身心舒爽”
“沒有。”景元答著,手里捏著根筆,在紙上劃來劃去,沒有意義的線條交雜在一塊兒,只能反映出主人凌亂的心思。
白珩堅強地說下去“說起來,自從應星來到羅浮后,小木淵跟他一見如故,倒是叫人意外。”
對不起了小應星,當姐姐欠你一次,回頭偷丹楓家的茶給你喝
景元臉黑了一下,又不知想到什么,變得復雜起來,道“還好吧”
“哈、哈哈這樣啊,應星最近被小木淵磨得沒辦法啦,還加入了他那個個人項目的計劃中去了,之前我們通話,他正收拾自己的工具往木淵那兒搬呢”白珩循循善誘,“大概要在他那住上一陣子了。”
咯啦。
景元面無表情丟掉手中報廢的筆,重新拿了一支,這一次,無序的線性力透紙背。
耳尖兒一抖,白珩和鏡流對視一眼,前者喜上眉梢,繼續壓著嗓子道“也不知道小木淵那里有沒有多余地方擺放空床你也知道,他們這研究一做起來,十天八天不著家都是常事。”
這暗示的就太明顯了,白珩哪是那么拱火的人,清清嗓道“當然,更深露重的抵足而眠也一樣啦,他那的床應該也擠得下”
鏡流眉梢直跳她拱火起來簡直不是人。
又是撕拉一聲,景元把無辜被筆尖劃成兩半的紙團吧團吧丟到紙簍里,微笑“應星那虎背熊腰,雙開門冰箱似的,晚上睡一塊兒不得把他一腳踢出工造司白珩姐,這點你可叫他好好考慮一下,否則本來研究就夠耗費精神的了,這么一折騰,白天熬夜里熬的,誰也受不住啊。”
白珩差點沒憋住笑,遲疑道“應該不能吧應星看上去也不壯啊,再說小木淵那么瘦,怎么也睡得下了”
景元“以我和木淵同床共枕這些年的經驗來看,他熟睡的時候很會打把勢的,我也怕應星睡不著嘛”
鏡流死死抓著扶手,用盡千年功力才沒破防笑出來。
她這小徒弟從未想過,還會有這樣的一面。
原本她還將信將疑,此時一看,白珩說的倒是字字確鑿。
“哦”白珩幽幽給予最后一擊,“可是他們兩個睡不睡得著,你著什么急呢”
“”片刻后,景元說,“我是他們朋友嘛。”
好一個朋友。
你叫應星一聲朋友,你看他理你嗎
白珩見好就收,順著他的胡扯說下去“行,朋友,你師父回來了,你跟她繼續聊”
“啊,不用了。”景元道,“那什么剛剛那本兵法給了我新的啟發,讓我師父她老人家知道我沒偷懶就好了。”
“行,那你去吧。”通話掛斷,白珩施施然將玉兆還給鏡流,眉飛色舞,“我說什么來的他鐵暗戀”
鏡流目露糾結“那我是不是該準備紅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