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驍與白珩相繼死亡,丹楓轉生,鏡流應星墮入魔陰的天崩地裂。
他代替景元加入巡海游俠,在宇宙中流浪,隔著時常差到爆的信號和景元你來我往聊天的,每一個失眠的夜晚。
景元死后,他瘋到鏡流和已經改名的應星都望塵莫及,時常后者還帶著組織任務想稍微讓他收斂點免得星核獵手的計劃又亂成一團麻,他們的貓眼睛一睜一閉掉毛掉到斑禿。
為什么只跟景元和盤托出
他早就知道原因。
五味雜陳中,木淵張張口,想到下午猝不及防被打開的大門,闖入眼簾的是他已經接受“死亡事實”的親人。
那一刻,木淵的靈魂被分割成了兩半,一半在操控軀體做出反應,另一半被卷入了巨大的哲理自問漩渦。
挨了一頓毒打醒過來,突然覺得有些疑問,他自己可能永遠找不到答案,不如破罐子破摔,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
咳,他沒有內涵他們是臭皮匠的意思。
“你覺得,游戲中,一個角色走完了一生的路途,世界重新被覆蓋重來,身邊的人,還是他所付出感情的人嗎”
他所喜歡的,是唯一的那個“景元”,還是還是只要是“景元”就夠了
和盤托出不是難事,甚至因為有過一次經驗,該瞞的該說的選擇代的比吃了德芙還絲滑。
氣氛滯澀,落針可聞。
第一個回神的是白珩,她往后靠靠,背景是裝飾得粉粉嫩嫩的臥室“這一盒面膜好貴的,我才涂一半就掉地上了。”
空氣重新流通,鏡流冷靜地喝了口酒“豐饒令使,倏忽,我之后會回去加強對他的行蹤追蹤監控。”
丹楓看看手里的瓷杯碎屑,今晚一晚的損耗比他和鏡流打兩次的損耗還要多,木淵來這一趟,跟個吞金獸似的“找出來,進行埋伏,斬了。”
人都是會變的,龍也不例外,尤其身邊還時刻晃悠著個反面教材,丹楓如今也是能說出“埋伏他”的成熟陰險龍尊了。
白珩很快消化掉自己或成第一位受害者,并點燃后續一系列炸藥包的“紅顏禍水”,她很心痛地又開了一袋貴得要死的面膜。
“聽上去時間還早,我們還是解決眼前的事吧。”白珩邊往碗里加水攪拌邊道“我覺得吧如果像是持明那樣輪回轉生就算了,世界線覆蓋重置這種事怪唯心的,反正我投一人論一票。”
鏡流還在思考怎樣和騰驍研究未來的敵人“棄權。”
木淵看向在場持票的最后一位。
“一人論吧。”丹楓面色冷峻,說“但這票,到底為什么在投”
鏡流也就算了。
怎么連白珩這個臨時連線的,都比他這個在場人員知道的全面呢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怎么好友一夕之間就全變成了謎語人
更扎心的是白珩脫口的一句“不會只有你不知道吧”
丹楓“”
他感覺自己被排擠了,還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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