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當天,小情侶慣例的回了景家一起過,看上去有些嚴肅的景父在家里倒是煮夫類型的,所以年夜飯都是三個男性來準備的,騰驍在結束了工作之后也被初云一個通話喊了過來,算是親家在一起過節了。
至于作為正牌親家的木家夫妻他們也打了視頻過來,只是因為各種歷史遺留問題,兩邊還沒心平氣和的說完祝福呢,就開始互相夾槍帶棒的人身攻擊起來了,還把一臉懵逼的騰驍扯過去當奇怪的裁判。
木淵和景元很雞賊的在視頻打過來時就順了盤果切蹲在角落看熱鬧,沒有被卷入紛爭之中。
吵吵鬧鬧的很有年節的熱鬧氣氛。
“就是不知道明年還能不能在家里過了。”木淵枕著雙臂往家走,目光落在遠處的霓虹上,“按照你的性格不會坐等著豐饒大軍來犯吧要主動出擊么”
“先靜觀其變吧。”景元躲開身后玩得太開心沒看路差點撞到自己的小孩子,“如果可以,不直接對上而是借刀殺人是最好的不過可能性不大,將公司引去對付羅睺他們還仍有余力,但一方令使不管怎么看都不會有勢力會輕易出手的。”
木淵拍拍他的肩“畢竟是令使嘛。”
一個前歡愉令使,一個前巡獵令使,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令使的作戰能力了更何況是豐饒的令使,難打死就算了,接觸到對方血液的話還很容易被改造成奇行種。
不過這樣也好。
雖然這樣的想法不太負責任不過要是兩方都被設計叫其他勢力宰的話,他大概會很憋屈。
就像是修仙文里為了復仇修煉千載,終于神功大成萬事俱備,提著刀出關奔赴仇家山門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尸骨無存,他只能站在寒風中,蕭瑟、茫然、還帶著“那我這么多年到底在干什么”的自我懷疑。
兩人又就鏡流要去和公司接洽一同前去討伐羅睺一事進行了討論,別看景元好像很胸有成竹的樣子,其實他也有些沒底對于鏡流情緒方面的底。
鏡流和白珩之間的關系是真的很好,好到仿佛一家人,要不是她們兩個的相處太過坦然而且也沒那方面的氣氛,木淵都會懷疑她們在背著大家偷偷談戀愛。而白珩她在時間線被覆蓋之前,是在大家都絕望的時候,孤注一擲沖入羅睺內部與其自爆,同歸于盡的。
再加上鏡流曾親眼見到家鄉蒼城被羅睺吞噬,新仇舊恨兩項疊加,景元擔心她會上頭也是正常的。
比起他來,木淵就淡定多了。
“你還是太小看她了。”木淵重新把手臂枕在腦后,“如果說我的錨點是你的話,鏡流的錨點就是白珩了,雖然我是因為心中有牽掛所以戰力反而下降的反面教材不過我覺得鏡流應該能通過牽掛與羈絆獲得新的力量吧。”
怒火與悲哀會給予人更強大的力量,但友情與羈絆也不會遜色的。他們作為后盾站在鏡流身后,不論是為了誰,就算陷入絕境,他也相信鏡流會燃起對生的渴望。
想要活下去的念頭,有時候可比復仇能帶來的力量更大的不是常有這種事么瀕臨死亡的人因為求生欲強烈從而突破極限的案例數不勝數,人類啊,就是會為了心中的愛創造無數奇跡的。
景元有些驚奇地看向他若無其事的說出了很動聽的情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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