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澤很是困惑,就開口問“妹子,你怎么了”
標準的美式英語,帶著地方特有的大渣子味兒。寫到這兒,就不得不吐槽女兄弟的東北特色語言了。
看看,大學三年的時間,季之澤的口音就被帶偏了,明明他是典型的南方人,結果一開口,口音中的大渣子味兒,比東北人還要地道。
全是女兄弟的功勞。
南茜很快回過神,居然開始抽泣,惹得季之澤又后退一大步。
“你別哭,別對著我哭啊我才剛剛睡醒,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別想冤枉我欺負你啊”
噼里啪啦說一長串,可見季之澤有多么怕招惹麻煩。
南茜收了眼淚,挺真誠的說了一句抱歉。
“我夢游了。”南茜這樣說話。“不知道怎么就出了家門來到汽車旅館。”
頓了頓,南茜又試探性的詢問“抱歉先生,你說你在午睡,能告訴我,你做夢了沒有”
季之澤下意識的回想自己和怪物崽崽之間的相處,半晌沉默,點頭說做了夢。
“是不是噩夢。”南茜激動的道“是不是夢到了一個長相丑陋的怪人”
這下子季之澤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長相丑陋的怪人,季之澤的確是夢到了,問題是,不是長相丑陋的怪人追殺他,而是他捕獲長相丑陋的怪人給怪物崽崽吃
這能說出來
季之澤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說了出來。
這下子輪到南茜神色古怪起來。
不,南茜的神色其實并不古怪,而是怪異到難以置信。
“能對付他”
“為什么不能”季之澤感覺挺奇怪的反問。
“做夢的話,不管做噩夢還是好夢,都跟人的潛意識有關。也就是說,自己才是夢境的主人。既然是主人了,為什么不能操控夢境”
季之澤說著還給南茜舉了個例子。
“比如說我做夢,夢到被人追殺。我就會想憑什么追殺我的有武器,而我卻沒有。這時候我的潛意識就會幫我在夢境中具象武器。”
不然為何夢中,季之澤面對弗萊迪的反抗,會直接掏出火箭筒來鎮壓。
南茜目瞪口呆,顯然面對弗萊迪不間斷的追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其實是夢境主人,本身是可以對抗弗萊迪的。
“這樣嗎”南茜喃喃“他好可怕,在夢里不斷地追殺我和我的朋友,汀娜在臥室被五馬分尸,我的男朋友賈丁也在家的時候被放血,差點死了。”
季之澤懂了,這是遭遇了非自然現象。
夢,一直以來是人類最神秘的生理現象。世界的人類包括動物在內,沒有不睡覺,而且入睡后,百分之九十九的時候都會做夢。
不會做夢的幾率,真的很少。
而用神學的角度來分析,季之澤覺得南茜口中長相丑陋的怪人,是靠恐懼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