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寬和如科研人員的聲音,也忍不跟著笑了起來我最近在修身養性,按理說應該戒賭但這把我選擇跟克林特。
沙啞又性感的女聲,頓了頓后,悠悠然又滿是調侃地響起算我一個,不過,我賭只需要五分鐘。
而身處在黑暗,都已經架好狙擊熗支架調試高倍鏡的某人,則忍不住緩緩勾了勾嘴角。
事實上,我賭只需要1分鐘。
“呼、呼“
十余米開外,美國隊長好不容易甩了甩頭,略顯狼狽地雙手撐著膝蓋然自己清醒了些。
這一次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此時居然是身處在一片空曠廣場的正中間,再也無退路可去。
哨兵機器人接二連三的落下,形成包圍圈封鎖住了每一個方向,它們閃著紅光的眼和掌心的微型炮彈仿佛隨時可以發射,而數臺盤旋著的低空直升機,刺目的探照燈把這里照得恍若白晝。
又像是,獨屬于兩個人的角斗場。
然而,他只來得及飛快的掃視一圈周圍還沒細看時,一道莫名語調有些熟悉的輕笑聲,就已經從頭頂半空中響起。
“e,e這不是我的老朋友嗎”
銀白色盔甲踩著淡藍色火焰緩緩落下,但卻沒有徹底落地而是仍然懸浮于半空中,美國隊長渾身一頓,指尖微微握緊,才緩緩抬起頭來。
兩人隔著十數米的距離,一個俯視一個仰頭,終于第一次的見到了對方的完整模樣。
“怎么,深夜光臨我的城市有何貴干啊”
略有些失真的機械音從盔甲下響起,但是他一點也沒有想要打開面罩露出真容的意思,反倒是閑閑的抱著雙臂,看向自己已經無路可退的敵人。
“托尼,聽我說,我不是你認為的那個人”
然而,美國隊長干澀的聲音第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突如其來一發微型炮i彈給轟炸成了碎片。
“嘭”
他敏捷地向左側一個翻滾,滾地卸力的同時盾牌護在身前18,但這一動作不可避免的導致制服上,沾染上了不少灰塵。
但這位金發大兵非常清楚,這充其量只是一個警告。
甚至都不是實質意義上的攻擊,畢竟自己周圍已經不再有了任何掩體,隨便一發都可以朝著自己的要害而不僅僅只是腳下。
此時,依舊沒有落地而一只選擇離地半米遠懸浮的銀白色盔甲,只不過下一秒,他原本嚴絲合縫的面甲像是終于打開,露出了一張美國隊長陌生又熟悉的臉來。
“大名鼎鼎的羅杰斯隊長嘛,誰會不認識你。”
“嗡”
他雖然是這么漫不經心的說著,但周圍不下數十臺的哨兵機器人,無一不抬起右掌發出機械開合的冷聲,匯集起高能量的炮火正蓄勢待發。
饒是以美國隊長的經歷,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聽著,或許我們可以先談一談”
沒想到,這句話都還沒說完。
話音才剛開個頭,對面那個陌生的鋼鐵俠很明顯的一愣,繼而就毫無征兆的,爆發出一陣大笑來。
他仿佛聽到了怎樣一個天大的笑話,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聲音是那樣肆意而劇烈。一點也不在意在場唯一的聽眾,還渾身肌肉緊繃的僵硬著身體,蔚藍眼眸里完全是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理解的茫然。
“”
美國隊長忍不住指尖緊了緊握住盾牌的皮革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