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么猶豫的時候,他回過頭來,卻突然間一不小心被一塊大理石角給磕到了。
“嘶”
夜翼有些吃痛的揉了揉額角,突然間開始后悔自己怎么沒有把紅頭罩的大紅棗頭罩也給摸出來一個。
原本就緊張的神經,此時夜翼帶著些遷怒地怒視過去,卻發現撞倒自己的東西是一條拉丁文鐫刻的格言
“愿正義降臨,愿天倒塌。”
他和那句話對視了一秒,突然間就聽見了一連串高科技武器裝備咔啦咔啦上膛的聲音,才剛緊張的飛速回過頭去,結果就眼睜睜底下美國隊長把盾牌收起,張口說了一句“我可能來自三年前”
迪克顯然有那么一個瞬間,和對面鋼鐵俠有著同款懵逼“”
幸好,自己這趟果然是來對了。
飛快回過神來,他忍不住再次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繼續身手敏捷的在建筑上攀爬時,他還不忘再一次試探著詢問了一下,像是驀然間陷入了沉默的通訊裝置“怎么,是信號不好還是說你已經決定說再見了”
“”但這一次,對方遲遲的沒有發出聲音。
好吧,真的生氣了
迪克忍不住抓了抓腦袋,但又注意力很快又被底下鋼鐵俠播放出的那個、處處都透露出不對勁的脫口秀訪談秀給吸引走了。
“聽著,托尼,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能”
美國隊長皺了皺眉頭
,顯然是被先前那一小段訪談里見到的東西感到了不適“這里肯定有什么地方弄錯了。”
這位金發士兵沉默了好半晌,像是在有些艱難的組織措辭和語句這不是你,托尼,以前你只有在最痛苦的時候才會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腦,可是你現在為什么會這樣天天放任自己、甚至是放任你的整座城市,都生活在你最痛苦的時刻里aheia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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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深吸一口氣,就像是還在盡可能的挽回住一個失去了記憶的朋友。而如此真情實感的表露,確實也讓對面鋼鐵俠都忍不住有點想要摸摸鼻子了。
老天,我都想和他解釋一下,我天天喝的都是姜汁汽水兌可樂了。
但表面上,那個小胡子男人的臉色只是飛快從興趣盎然的冷漠變成面無表情。
“痛苦不不不,這個詞語也太可笑了。”
他像是才剛開始,就已經無比厭倦聽到這一類說教了,甚至還不屑地掃過去了一眼“事實上,我每天需要做的最困難的事情,就是去抵御要扮演神明的誘惑”
他仿佛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么狂妄,反倒是故意吹了吹自己的指尖,欣賞了會那精致漂亮但又有著絕對殺傷力的共生體盔甲,這才施施然地張口
“你知道嗎我曾經一直有一個執念那就是給全世界裝上盔甲,但自那一天后,我終于從這樣一個痛苦的禁錮中解脫出來了。”
面對這樣的話美國隊長簡直一瞬間眉頭就已經皺緊,但偏偏對方還仿佛覺得這個刺激不夠,最后還眨了眨眼,臉上又重新露出個笑容來。
只不過,他臉上的肌肉明明在笑,但這笑意卻不達眼底,不再溫暖的瞳仁更像是閃爍著一種捕食者正在追逐獵物時才會有的興奮感“畢竟,這個世界只需要我一個人有盔甲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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