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覺神色古怪地攤手「好吧,這還是個被港口afia耽誤的寫手算了,「
“管他呢”
她深吸口氣,一腳踹飛了房門。
“砰”
織田作之助被嚇了一跳。
還在糾結的他就眼睜睜看著那個上一秒還被判斷為溫柔無害的心理醫生當場凌空一腳踹飛了他家房門,并以一個幾乎難以看清的速度沖了進去。
糟了,太宰和孩子們還在樓上
他趕忙抬腳追上,然而等趕到的時候樓上也已經打成了一團。
虎杖悠仁“姨姨”
被太宰治單手鉗制的粉毛小豆丁正在拼命掙扎,而他對面的白鳥覺卻投鼠忌器。
“這位就是白鳥醫生對吧”
鳶色頭發的青年捋開額角正在向外淌血的傷口,看似隨意的槍管卻徑直對準了小孩脆嫩的額頭。
“您再往前動一下您那可靠矯健又有力的胳膊,我可就要忍不住嚇得摳動扳機了。”他笑吟吟地吐出一句威脅。
白鳥覺眉頭緊皺,看著緊緊抵在虎杖悠仁太陽穴上的槍管,拳頭反復攥緊又松開。
半晌,她兀地揚唇一笑。
“有本事、你盡管開槍啊”
女人的話音還沒落下的剎那,她的身形就已經向前飛閃而出。
太宰治下意識收緊手臂,扳機指端微勾,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就連織田作之助都忍不住喊
“別、太宰”
但太宰治還是扣動了扳機,
“織田作,我說過、我就是來做這種事的啊。”
“砰”
機簧到撞針子彈,熾熱的火光迸射而出。
一霎那,就連織田作之助都感到了窒息般的心臟停止。
然而下一秒,等待他的卻不是血液飛濺。
這一霎那,時間像是變快了又像是變得極慢。
就如同他平日施展異能天衣無縫時那樣,可又似乎有些什么別的區別。
時間如同永恒不變的河流,又像是不可觸碰的凝滯膠狀物。
周遭的一切,噴出槍口的火光、扣死扳機的太宰治連帶著一切的一切都停止了。
織田作之助無法活動,卻能看見名為白鳥覺的女人從太宰治的手中一把搶過孩子,并一腳把他踢飛了出去。
下一秒。
如同掙脫出水。
織田作之助大喘了口氣,只看見太宰治倒飛而出,而虎杖悠仁也憑空出現在了白鳥覺懷里。
織田作之助眨了兩下眼睛,有些回過味兒來。
如果說他的能力“天衣無縫”是預測未來三秒針對他發生的致命危險,那么這位白鳥醫生的能力很可能就是簡單直接的停止時間。
怪不得她能讓首領這樣警惕了。
只是這個異能的負擔應該很重或是有些什么其他限制,就像中原中也那樣。
織田作之助看向白鳥覺。
“呼哧、呼哧。”
剛剛還顯得游刃有余的女人正在大口地喘氣。
一滴滴血液一樣的東西正順著白鳥覺的眼眶向往外涌溢,很快就浸濕了虎杖悠仁的衣襟。
“姨姨,你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