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感嘆世事無常,但安室透一個字都不信。
用毒藥殺人,可是組織的常用手段。
而當時,就有一個人和組織有關
安室透喝了兩口啤酒,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你怎么會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波本”
安室透“沒事就不能找你了貝爾摩德。”他的語氣中也帶著笑意。
“那倒不是。帥哥總是有特權的”貝爾摩德伸出手指卷了卷頭發,慵懶地說,“這不是怕琴酒知道我倆頻繁聯系,會疑神疑鬼嘛最近他處理臥底,可是有點瘋魔了。”
安室透嘴角笑意一收,聲音卻保持著輕松“那他也不能僅憑幾個通話記錄就把我怎樣。不過,我找你,確實想問你點兒事。”
“哦還有你波本不知道的事”貝爾摩德把手機擴音打開,放到一邊,倒了一杯紅酒。
“那可多了。”安室透說,“你知道我這兩天在做什么任務嗎”
“我怎么會
知道你的任務”貝爾摩德抿了一口酒,“朗姆可不喜歡別人管他的手下。”
安室透假裝沒聽見她diss自己上司,他說道“我跟著毛利小五郎一家,去調查了群馬山林長壽野人的事。”
貝爾摩德眉頭微動,手指輕輕敲擊杯沿。“長壽野人那群老家伙都開始信這些東西了結果如何”
“當然是假的。過程我就不細講了,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安室透問道,“你猜我見到了誰”
貝爾摩德輕笑“我又不是能掐會算的女巫。”
“我見到了那個孩子。”安室透緩緩開口,“就是你讓我幫他造假身份的那個。”
貝爾摩德端著酒杯的手一頓,指尖微微用力,臉上也沒了笑意。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他在人群中特別突出。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組織新人有代號嗎”安室透試探地問道。
貝爾摩德輕輕搖晃酒杯,低聲說道“波本,奉勸你一句,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到時候,朗姆出面也保不住你。”
安室透眼神一厲,嘴里調笑道“嗯可我的工作就是收集情報啊。而且,你之前拜托我辦事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這算不算過河拆橋”
“總之,他的事,你別管。我言盡于此。”
電話咔地被掛斷。
安室透把電話隨手一丟,拿起啤酒灌了一口。
貝爾摩德的態度說明了一切。那個人確實不是普通的組織成員
安室透想了想,拿出另一部手機,撥通電話。
“風見,幫我盯著一個人。”
“不用調查,他的身份是假的,監視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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