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鳥惟一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反手將禮盒收好,揣進衣兜里。
他轉身看向背后的女人。銀發綠眸,正是“千面魔女”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看到他手里的動作,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問道“是剛才那孩子嗎”
羽鳥惟一冷淡地問“你在說什么”
貝爾摩德眨了眨眼,頭一歪,說道“難道不是嗎男朋友”
羽鳥惟一面無表情地說“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先上車吧。”然后轉身走向停在一旁的跑車。
二人坐上車,貝爾摩德看到羽鳥惟一的大長腿有點兒憋屈的蜷縮著,說道“抱歉,來的太急,忘記換車了。”
羽鳥惟一戴好安全帶,無所謂道“沒關系。”
貝爾摩德發動車子,開始緩緩行駛。她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會來嗎”
羽鳥惟一“你有你的理由。”他看向窗外,低聲說道,“就像上次,你不也是說來就來。”上次貝爾摩德來看他,好歹還做了偽裝,這次卻頂著自己的臉出現了,看來真的很急。
貝爾摩德食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說道“有人告訴我,你殺人了。”
羽鳥惟一眉頭一皺,轉頭看向她,難以置信道“什么”
“你前陣子是不是去過群馬縣”貝爾摩德提醒道,“那個案件的犯人突然死亡了,有人跟我說是你做的。”
羽鳥惟一撇了撇嘴,往椅背上一靠,說道“你們的人就光靠一張嘴來收集情報都不去核實真相的”
“那倒不是。”貝爾摩德解釋道,“只是最近琴酒查臥底查得很嚴,大家的神經都繃得有些緊,有一點兒風吹草動,就立刻上報,以證清白。”
羽鳥惟一冷笑一聲“那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也說不可能,你不會。”貝爾摩德看了他一眼,眼中含笑說道,“琴酒可沒教你用毒藥殺人。”
羽鳥惟一抿了抿唇。
“不過,如果可以話,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接觸那些東西。既然出來上學,你就好好的享受大學生活。交幾個朋友、談一場戀愛”貝爾摩德意有所指,“哪怕是男朋友,我也不會阻止你的”
羽鳥惟一單手撐著下巴,說道“你在說什么沒有那回事。”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車子停在杯戶溫泉酒店門口,她問道“要不要給你換個住處一直住在酒店里,說不定會引起朋友的懷疑。”
羽鳥惟一搖了搖頭“不必,反正不會有人來。”
他推開車門,準備下車,卻又被貝爾摩德叫住。
“啊啦,你今天還沒叫我呢”
羽鳥惟一無奈地回頭,說道“謝謝你來看我,阿姨。”
貝爾摩德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乖”
羽鳥惟一關上車門,貝爾摩德又降下車窗,跟
他說道“偶爾任性一次也是可以的”然后駕車離去。
羽鳥惟一盯著遠去的跑車,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喃喃自語道“我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做主,哪有任性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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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像攤煎餅似的,一會兒翻個面,就是睡不著。
他只要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會回憶起羽鳥惟一在月光下對著他微笑的場景。
他左思右想羽鳥學弟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他收個禮物要笑得那么開心眼神還那么溫柔還說會好好珍惜他什么意思啊
東野熙猛地睜開雙眼羽鳥學弟該不會是彎的吧
不對,學弟要是彎的,怎么可能對他的身體毫無反應
不是他吹,他的顏值再加上系統效果,無論男女,都會被他吸引。如果學弟喜歡男人,在他面前肯定會有反應的。但是學弟都把他看光光了,幫他洗澡的時候也是面不改色,臉都不紅一下。所以他應該不是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