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步美遺憾道“我真的很想看熊貓寶寶喝奶”
圓谷光彥安慰道“沒辦法,熊貓寶寶體檢完太累了,已經送回去睡覺了。”這是負責人給出的借口。
“畢竟還是小寶寶呢。”小島元太點了點頭,“小嬰兒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
江戶川柯南雖然表面上無所謂,但心里也有些遺憾。誰能拒絕可愛的熊貓幼崽呢
不過,他隱約地發現安室透好像在生氣。
難道他們出去的時候發生了別的事
于是,好奇寶寶江戶川柯南,在回程的路上就湊到了安室透身邊,問他到底怎么了。
安室透掩飾住自己的情緒,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就是有點累。
江戶川柯南突然想起來安室透討厭赤井秀一,他們還待在一起一整天,心情會好才怪。
為了不讓安室透更難受,江戶川柯南停止了追問。
其實,安室透對赤井秀一有點脫敏了,準確的說應該是對“沖矢昴”這個殼子脫敏了。畢竟他們兩人遇見的頻率越來越高,要是每次見面都生氣,他可能會被氣炸。
經過多次情緒控制之后,他見到沖矢昴已經可以很好地“無視”他了。
就像今天,他在早上剛見面的時候氣過一陣子后,就把他給“忘”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羽鳥兄弟二人身上。
經過一天的觀察,他再次確定,羽鳥兄弟就是普通人。參觀繁育中心的時候,他發現羽鳥靜二可能是在實驗室里長大的。不知道公交車要投幣刷卡,不知道檢票時要拿出門票核驗,不知道智能垃圾桶,不知道導航a他仿佛與這個世界脫節了,看什么都是一臉新奇的模樣。
安室透原以為羽鳥靜二也是天才科學家之類的人物,但回憶他一整天的行為后發現,這孩子雖然有基礎常識,但知道的東西很少,并沒有展現出聰明的一面。
而且他身體很不好。
安室透覺得,組織這種冷血的地方,肯定不會費心養一個病秧子,除非他有價值。既然他不是天才,那他的價值或許只能體現在身體上了。
他潛伏在組織里這么多年,當然知道他們是有實驗室的。既然是做實驗,那就得有實驗樣本,而藥物實驗的對象,除了各種動物,那就是人了。他不覺得組織有人性這種東西,所以他會以最大的惡意去猜測。
或許,羽鳥惟一也是實驗樣本,但他有了另外的價值,就被調離了實驗室。等他稍微有了貢獻,他弟弟就被放了出來。
想來想去,這個
猜測是最有可能的。
有了猜想,就要去進行驗證。
于是,安室透深更半夜來到貝爾摩德的暫住點,尋求真相。
貝爾摩德打開門后見到他,十分驚訝地挑了下眉“你竟然會主動來找我真正稀客啊”
她把安室透請進屋,給他到了一杯清水。她自己卻端著一杯紅酒,說道“我這里除了水就是酒。不過你肯定是開車來的,我就不請你喝酒了。”
她翹起二郎腿,問“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哪怕貝爾摩德只穿了一件真絲吊帶睡裙,整個人慵懶又充滿誘惑,安室透眼中也沒有任何波瀾。他說道“幾個月前,你讓我幫忙偽造身份和學籍證明,讓某個偏遠鄉鎮多了一位名叫羽鳥惟一的高三畢業生。他父母雙亡,僅有的親戚,就是東京的一位阿姨。”
貝爾摩德抿了一口酒,說道“你干嘛提起這個”
安室透微微一笑“現在這位只有一位親戚的學生,多了一個叫羽鳥靜二的弟弟。我這個經手人難道不該問問嗎萬一被別人看出破綻怎么辦”
貝爾摩德眉心皺了一下,又很快恢復。
“這個弟弟該怎么辦要重新做偽造嗎”安室透問道。
貝爾摩德搖了搖頭“不用了,他待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