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酒最近在忙什么呢清理臥底應該用不到她吧
朗姆想起近期琴酒多次越權的行為,眼神逐漸幽暗。
想了想,他打通了波本的電話。“琴酒最近在干什么”波本前段時間被調過去做了幾次任務,或許知道些什么。
安室透有些疑惑,朗姆怎么管起琴酒的事了于是,他謹慎地說“好像還跟之前一樣,沒有特別行動。”
朗姆沉吟片刻,吩咐道“注意他最近的動向,一旦有異樣,立刻向我匯報。”
安室透“收到。”
話是這么說,但跟蹤琴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安室透和朗姆一樣,想找貝爾摩德幫忙,結果發現聯系不到人。然后他又收到了風見裕也的消息,說東野熙帶著羽鳥兄弟進入了實驗室。他靈光一閃,直覺貝爾摩德跟著一起去了。
原來琴酒那邊的進度竟然這么快。
安室透食指輕點桌面,思考著要不要將這個猜測匯報給朗姆。如果朗姆得知,哪怕只是猜測,他都會為了趕在琴酒之前,行動更加激進。之后他們二人的矛盾會進一步加深。
組織內部越不平穩,對他們就越有利。
可是,朗姆激進的手段可能會影響到東野集團。
該怎么選呢
安室透閉目沉思。良久,他睜開眼,打了一通電話。“風見,幫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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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當天,羽鳥靜二和東野熙的狀態都調整到最佳,項目組也都準備就緒。
羽鳥惟一緊緊握住羽鳥靜二的手,安撫道“別害怕。等你一覺睡醒,身體就好了。”
羽鳥靜二緩緩點頭,然后被推入手術室。
東野熙拍了拍羽鳥惟一的肩膀,說道“相信我。”
羽
鳥惟一故作輕松道“那是肯定的。我一直都相信學長。”
東野熙輕笑一聲,說道“在外面等我好消息。”
手術室的大門,在羽鳥惟一和莎朗阿姨面前關上。
二人坐在門口的長椅上,安靜地等待。
一小時后、兩小時后羽鳥惟一終于開口道“你想怎么樣”
莎朗阿姨微微一笑,低聲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她側頭瞥了眼天花板上的監控,說道,“這種情況我還怎么行動”
她雙手環胸,姿態隨意地靠在椅背上,說道“在這種守備森嚴的地方,除非我會隱形,不然一抓一個準。我也沒有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出丑的習慣。”
她透露出來放棄的意愿,讓羽鳥惟一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