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錯過了杰森的葬禮,在他被小丑打斷了全身骨頭的時候他正在與隊友歡笑,而布魯斯瞞著他直接下葬的行為也讓他們的關系更加冰冷。
“迪克,告訴我發生了什么。”布魯斯終于解釋完一切,回到了他的兩個犯傻的兒子身邊。
迪克遮住了自己的手機,他垂下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沒什么,只是看見了一個人長得很像曾經認識的家伙。”
“提姆,你呢”布魯斯轉頭看向自己的三兒子,迪克或許會因為看見哪一個前女友而跳下船,但是這解釋不了自己冷靜的三子為什么也想往水里跳。
難道他們看見了阿佛洛狄忒布魯斯不易察覺的挑了挑眉,雖然在愛的世界里一切都可以原諒,但是這種關系還是太開放了點
提姆自知瞞不過布魯斯的眼睛,將手里的相機遞給了他“我只拍到了這一張圖片。”
布魯斯韋恩嘲笑兩個年輕人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照片上的少年仿佛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狼狽的移開了目光,像是在逃避什么。
“他不是杰森。”沉默了不知多長時間,這位失子的老父親嘶啞的開口,他像是在反駁一個不存在的人一樣反駁著自己。
“我們都明白這一點,布魯斯。”迪克站了起來,他給了自己的父親一個擁抱,也許這個擁抱不算什么,但這一刻,他們都感受到了同樣的釋懷。
杰森阿嚏
斯塔克很快就決定了前往種花的行程,但是在離開之前,他還要再開一場新聞發布會。
“抱歉,托尼,我不能去種花。”丹恒拒絕了斯塔克的提議,他寧愿回阿富汗吃沙子也不想去摻和羅浮的破事,更不想一上岸就被云騎當眾逮捕扔回海里。
“給我一個理由,丹恒,別忘了,你可是我雙倍工資雇來的保鏢。”斯塔克拿著一杯深綠色的蔬菜汁,身前攤開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工圖,頭也不抬的說。
丹恒深吸一口氣“能保證這里沒有其他人嗎,托尼”
斯塔克緩慢的抬起頭,微微挑起了自己的眉毛,他什么也沒問,只是吩咐自己的ai助手關閉所有的攝像頭,并離開這間屋子。
燈光徹底黯淡了下來,斯塔克一口喝干了手里苦到要死的液體,給丹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出你的故事。”
“我是種花人,或者說,我曾經是種花人,凡所治處,不得踏履,這是他們給我判處的刑罰。”
玩家平淡的拋下一個大雷,給斯塔克松了一個大新聞。
難怪他對種花語言如此熟悉,在聽見種花開放時又如此失態,一瞬間,斯塔克將所有疑點都串聯了起來。
“你才二十多歲就被流放,你到底做了什么”他震驚的看著眼前外表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尋思他到底犯了什么樣的罪行,居然能讓他被流放,嗎
丹恒無語“首先,我已經兩百多歲了,其次,這不是我犯下的罪行,準確來說是前世的
報業。”
斯塔克現在懷疑丹恒研究種花文物研究傻了,他因為無法相信自己學了二十多年的熱門專業變成天坑,才會如此胡言亂語。
“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他用自己最委婉的語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