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你今天跑不了了廢物”
“呵呵。”
面對眼前幾個小屁孩的嘲笑,禪院月理瘋狂翻白眼。
她,異世界勇者打boss隊伍的一員。
曾經號稱最強召喚師,如今轉生成異世界的人類,居然淪落到被幾個小屁孩羞辱的地步,說出來都覺得羞恥。這事要是被以前的隊友發現了,豈不是要笑話死她
可悲劇的是,現在她的力量還沒恢復到前世的地步。別說召喚了,就連一個小法術都使不出。這樣還打什么更何況現在的身體素質也和以前不太一樣,就好像有一道枷鎖禁錮著她。
要解開禁錮的條件是什么她也不知道,禪院月理只覺得吾命休矣。要是再這么下去她非得瘋了不可。天知道,她在禪院家生活了六年,這六年她是怎么過來的。
在禪院家盛行男尊女卑,更恐怖的是他們尊崇實力至上。女性在禪院家基本上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成為嫡系的仆人或者側室,要么成為其他旁支的生育母體。這兩者的區別就在于禪院家女性是否夠強,也就是說憑咒力量才決定到底是被選擇一還是被選擇二。
而大部分的咒術師在五六歲的時候就可以看到是否會有生得術式,也就是在這一段時間內會決定他們的命運。如果沒有咒力,更是恐怖。禪院家已經有了一個天與咒縛,也就是連一絲咒力都沒有的禪院甚爾,這讓禪院家視為恥辱。
本來女性就已經生活在最底層了,這要是再加上一個buff,更加不被視為人了。
禪院家有一句很出名的話一一非禪院者非術士,非術士者非人。從這句話也能體現得出禪院家有多么瘋狂的追求力量,且這句話適用于男女。
看見禪院月理冷笑完后就不理他們,幾個過來圍堵她的禪院家的孩子們怒上心頭。單憑比體術他們比不過,禪院月理一個人用體術可以吊打他們。要不是禪院月理檢測出是有咒力的,就憑她的體術,禪院家就要猜測她是第二個天與咒縛。禪院家的恥辱,不能再有第二個了。
既然體術打不過,那就用咒力遠距離扔石子砸她,這種小事件不會上升到家族高層去,也就是惡心惡心她。
反正身為一個沒有生得術式的女性,禪院月理就算去告狀也沒人會理會她。她的母親已經去世,她的父親因為她遲遲沒有術式加上還是個女孩子對她可以說是有口飯吃就行了,再多沒有。
當第一個石子砸在禪院月理的額頭上,禪院月理努力給自己的建設徹底崩塌。
哈,忍耐再忍下去的話,她就要成忍者神龜了。
平常被忽視也就算了,被禪院家的仆人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也可以忍了。但是這樣的人身攻擊,她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一次是扔石子下一次呢她到底還要在禪院家這個垃圾地方待多久
就算體術好,在出口被堵住的情況下面對密集的石子,禪韻月理沒法完全閃躲,以至于越來越多的石子砸在她的身上。
“哈,禪院月理,你也有今天。”
“禪院月理,要是你給我們磕個頭,說不定我們就放過你了呢。”
“對呀,對呀。”
禪院月理聽著他們的諷刺的話,回不了原來的家還要受屈辱,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強烈的情緒沖擊著她的大腦,她能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能量正在極快的充斥全身。
看到禪院月理還是不理會任何人的樣子,領頭的禪院子弟惱羞成怒,上來就要把她強壓著跪地。
“你們去死。”
禪院月理猛地抬頭,冰冷的黑瞳浮現出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