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一一”
打架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禪院月理躺在床上任由女仆為她上藥,她已經痛得整個關節都在咯吱咯吱的響。感覺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禪院甚爾果然說到做到,手下沒留一點情。
禪院家的其他人跟她陪練都會注意不會把她打到下不了床的地步,但只有禪院甚爾才不會在意,這些既然要打那就真的用盡全力打最多注意別真把她打死了。禪院甚爾自己都不在意禪院家,自然也不會在意禪院家的十影。要不是看在他們兩個還有點共同話題的份上,就連對練他也是會敷衍了過的。
“少主,家主傳喚您。”
一名仆人恭敬地站在院子里等待傳話的女仆,現在禪院家的人都知道小十影只愿意用女仆,男性都被打發到外圍做事。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能起床的嗎”禪院月理沒好氣的說道,“既然他要見我,那就讓他自己過來,我現在動一下都覺得要了半條命。”
顯然女仆也很認同這個觀點,于是她默默的退下,讓外面等待回復的男仆去請家主過來。
很快禪院直昆人就過來了,看到禪院月理這副慘兮兮的樣子挑挑眉,“你這股瘋勁看來你以后會是合格的咒術師。”
為了實力硬把自己逼成這樣,讓他都很贊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禪院月理沒有耐心跟禪院直昆人虛以委蛇,她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放松身體。
“你都不打算裝一裝了”
“你比較聰明看都看出來了,其他人那就不一定了,在你面前我可以放下一些。”禪院直昆人算是整個禪院家比較拎得清的人,反正都被看穿了也必要整天偽裝著。
“算了,我來只是為了提醒你。你的少主上任儀式,御三家和總監部的人都會過來參加,也就是說五條家的六眼也會過來,到時候你們勢必會有一場試探。”
“所以呢,難道那個六眼還想要殺了我嗎”這要是死了那就要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了,禪院月理才不相信,這么沒譜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這樣的話,那就是正式宣告五條家與禪院家正式結仇了。
當然,五條加與禪院家本來就是世仇,畢竟某一代的六眼和某一代的十影直接同歸于盡了呢。
但既然禪院直昆人特地來告知她這件事情,那么就代表著這件事背后的含義不同。也許五條家的六眼要來試探她,就是受到了五條家主的收益,為的是試探禪院家的實力,也為了證明十影是否有記載中的那樣的威力能夠與六眼抗衡。如果這件事被證實的話,咒術界的局面又要改動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盡量平手”
這種試探無非就是有兩種局面,一者要么她贏了六眼,要么六眼贏了她。前者,禪院家的底氣會大漲,也會狠狠的搓一回五條家的銳氣。但是這種情況就連禪院直昆人和其他長老們都認為幾率很小,所以并不太抱有希望。
而后者就更是他們所不能接受的,因為這樣就代表著禪院家的臉面被五條家直接打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兩個人平局,這樣不管哪一家都可以有理由推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