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瞅了眼江戶川柯南,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禪院月理不再理會江戶川柯南,轉頭和灰原哀了解更多的細節。
“你是說,組織里那個貝爾摩德存在的時間有問題”
一想到那個追著她滿世界追殺的女人,灰原哀有些發抖,“她和我的父母認識,還恨著我的父母和我,并且在組織中有著超然的地位。別的成員任務失敗下場就是死,但是貝爾摩德boss對她格外的偏愛。”
禪院月理有個不成熟的猜測,“已知你的父母和你研究那個毒藥,而這個貝爾摩德又恨你們,該不會這個貝爾摩德也是毒藥的實驗體”
灰原哀沉思,不一會又想到了什么,“但是她”
“悟,返老還童和容顏不老,你覺得這個毒藥真正的用途”
五條悟冷漠的看向窗外,“妄想。”
違背自然規律,妄想長生不老,咒術界都沒出現這么個人物。沒想到這個世界這么有想法的人還真的搞出了不小的進展,看來還真是不能小看普通人的智慧。
灰原哀不解的看向他們,其實a藥并不單純是毒藥這個念頭在她心里不是一天兩天了,唯一不明白組織為什么特別期待她接手父母的資料繼續實驗,好像很肯定一定能達成他們的目的。
“灰原,之前工藤新一這個角色短暫的出現過,你是不是研究出了解藥”
灰原哀搖頭,“那不是完全的解藥,只能在短時間內恢復身體而且身體會產生抗藥性,之后恢復的時間會越來越短。”直至再也恢復不了。
按理說,咒物是不可能有解藥一說的,除非有相對應咒物的克制術式。如果非要給個解釋那只能是世界做出的改變,沒有應對咒物的術式那就安排個物質去抵消它。
禪院月理拿起灰原哀放在桌上的u盤,“這個我們先拿回去看看。”相信灰原哀不會放原始數據在里面的,外行的他們也不需要太過深奧的資料。
五條悟摘下墨鏡,“接下來,就是談談你們對于這個組織的圍剿的計劃了。”
一提到這個禪院月理就覺得無語,“我也想不通,那個組織有代號的成員一大半都是臥底,就這還搞不定,你們都在摸魚嗎”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事情哪有那么簡單我們目前根本查不到組織的boss是誰,是男是女,大本營又在什么地方,甚至放跑了一個組織成員后果不堪設想。”
禪院月理“這么茍”
“還有組織的脈絡遍布全球,商政界也有他們的影子。不能連根拔起,他們隨時都可以卷土重來。”
禪院月理皺眉,好熟悉的套路,好像在哪里見識過一樣。
五條悟冷笑,“這么說,如果是上頭給他們打掩護,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干掉那個組織。”
他已經考慮別和這群人合作了,本來想偷個懶結果發現隊友隨時要被扯后腿,這不浪費時間嗎只是回收個咒物而已,真拖下去鬼知道要在這無限循環的世界待多久。
很巧,禪院月理也是這么覺得的,要不拆伙吧。
江戶川柯南很想說他們一定會把組織連根拔起,但是現實是這么大的動蕩有可能引起全球的震蕩。不管是經濟還是政界,都會引發巨大的變動。就憑這點,考慮得更多的國家機關就有更多的顧慮。
他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勸他們加入。
他們不需要生活在普通人的社會,讓他們長期生活在這里又沒有能克制他們的東西。讓位高權重的人知道怕是更加難纏,嚴重點引發兩界糾紛就麻煩了。所以他們更沒有理由幫他們,就連現在的出手也只是好心而已。
情報有缺的江戶川柯南心里給禪院月理和五條悟標上“好人”的標簽,他們再怎么超乎常人也和他不同是真正的小孩子,他們還沒無恥到道德綁架他們。
看出江戶川柯南心理變化,五條悟真的有些詫異了。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這兩個大人看到他們的能力后,心里的小算盤打個不停,想要利用他們。不能被掌控的存在,就多一分威脅,顯然fbi和公安警察深諳此道。
江戶川柯南不愧是變數,他更像是“正義”的外在。他覺得他做不到成為這種人,但不妨礙欣賞這種從始至終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