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業皺眉“剛死不久,就有這么深的靈力么”
的確,昨日怨氣襲擊尋獄的靈力并不簡單。
施部長嚴肅的說“你的靈力是從哪里來的”
“靈力靈力我不知道,”怨氣語無倫次的說“我不想死嗚嗚我不想死啊救救我,你們救救我他說他說有人可以救我,救我”
“他”夏業捕捉到了重點。
怨氣狠狠點頭“對對我死了,什么也不記得只記得自己倒在路邊,好疼好無助有一個人出現了,他說他叫司圜校尉,告訴我有人可以救我,讓我去找那個人,我就我就來了。”
夏業與施部長對視一眼,尋獄就是司圜校尉,而眼下的尋獄靈力封印的很完整,根本沒有想起當年的往事,所以怨氣口中的司圜校尉,一定是個冒牌貨。
冒牌的司圜校尉三番兩次出現,總是圍繞著夏業,甚至還往地府中央總廳送去了挑釁的卡片。
施部長說“小業,這個人明顯是沖著你來的,他知道金圜的事情,甚至知道你就是金圜的現任主人。”
夏業點點頭,感嘆的一笑“很久都沒有這么熱鬧了。”
“救救我救救我嗚嗚嗚我不想死,為什么”怨氣哭咽著。
夏業說“帶我們去你出事的地方看看。”
尋獄提著雙肩包,站在高速公路的隔離帶邊上,因為整條高速公路沒有綠化的緣故,狂風席卷,比城區要冷上五度還有余。
真是倒霉到家了,尋獄叫的出租車壞在高速公路上了,怎么也打不著火,剛剛拖車將出租車拖走,尋獄只好下了車。
尋獄給二叔打了電話,二叔今天去談生意,正好就在附近,可以開車接他,但需要一些時間,讓尋獄找個地方稍微等一等。
尋獄一個人在凜冽的寒風中已經站了一個小時,也不知道二叔什么時候才會到。
一輛黑色的車子在尋獄面前停下,尋獄有些奇怪,這不像是二叔的車子,難道又換新車了
車子停下,車窗慢慢降下來,開車的西裝男人尋獄不認識,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副駕駛的夏業。
“你是雜貨店的老板我今天去過雜貨店,看門牌上寫著你生病了,身體好點了么”
夏業微笑“多謝你關心,沒什么事你這是”
尋獄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說“出租車壞了,把我半路晾在這里了。”
夏業說“需要我們送你一段么”
尋獄剛想答應下來,天寒地凍的等著二叔也不是辦法,但他還沒開口,“嘀嘀”一聲鳴笛,又有車子停了下來。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車子中走下來,看起來約莫三十五歲的模樣,大冬日里穿著一件黑色的呢子長風衣,沒有系扣子,領帶松松垮垮,有些不拘小節,正是尋獄的二叔。
“阿獄,”尋獄的二叔接過尋獄的背包“上車。”
一轉頭,尋獄的二叔正好看到了駕駛位上的施部長,立刻皺起眉,降低了氣壓,戒備的說“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