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夏業挑唇。
“是啊”周仁興一個勁兒的湊近乎“可不是嗎我第一次去夏先生的雜貨店,就有一種親切感,感覺和夏先生特別有緣呢”
夏業感嘆說“和我有緣,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周仁興一點也沒有聽懂夏業的深意,還在恭維“是好事兒是好事兒”
夏業言歸正傳,說“聽說周先生在找投資。”
“誒,不是什么投資,”周仁興糾正說“是想要請更多的人重視慈善,幫一幫那些沒錢上學的孩子們,這是做好事兒啊,不是投資。”
夏業順著他的話說“那周先生你看,我能不能也做點好事”
“可以當然可以啊”周仁興更是殷勤。
夏業說“不過我以前從沒做過慈善,也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規矩,有什么門道,還需要周先生你帶一帶我。”
“你太客氣了”周仁興說“現在的社會啊,太冷漠了,像夏先生你這么年紀輕輕還有愛心的人,真是太少見了,那些孩子們太需要你了,正好,我們正在籌劃著建幾個希望小學,夏先生如果想要參與,不如咱們去里面詳談”
“也好。”夏業點點頭。
周仁興在前面帶路,兩個人穿過會場,來到最里面的會客廳,周仁興殷勤的請他坐下來“我給你倒杯酒,咱們慢慢說。”
夏業坐下來,周仁興的眼珠子差點看直了,夏業站著的時候只覺得這個年輕人文質彬彬,儀態儒雅,一坐下來,寬松的對襟長衫立刻勾勒出夏業的腿型,雙腿修長,身材比例逆天,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貴氣。
周仁興猥瑣的暗笑了一聲,端著酒杯走回來,借著將酒杯遞過去的動作,“啊呀”很是浮夸的大叫一聲,好似不小心,酒杯一斜,就要將紅酒潑在夏業的白色長衫上。
嘩啦
酒水灑出去,夏業眼眸一瞇,瞬間向后躲閃,一杯紅酒全都灑在沙發上,夏業雪白的長衫干干凈凈,一點兒污穢也沒有沾染。
周仁興“”
周仁興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很快反應過來,浮夸的叫著“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我笨手笨腳的,灑到夏先生身上了沒有我給你擦擦”
周仁興睜著眼睛說瞎話,夏業的長衫上分明沒有一點污跡,他卻還是伸過去,準備趁機亂摸。
啪
一只大手突然從斜地里伸出來,一把握住周仁興的手腕,不客氣的向后一掰。
“啊啊啊啊”周仁興發出慘烈的叫聲。
那掰住周仁興手腕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甚至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精心打著領帶,眉頭皺起來,不悅的壓著唇角,臉上氣壓很低,仿佛一只生氣的大狗子,隨時都會咬人。
年輕男人涼颼颼的說“再動手動腳,信不信我掰了你的爪子”
夏業側頭去看,是尋獄。
一身西裝革履,尋獄本就身材高大,樣貌出眾,如今被黑色的西裝一襯托,儼然變成了英俊的狐貍精。</p>